一黑,連周圍的空氣都要降下幾度。
這樣的男人,不像是吃軟飯的,像是個王者,站在巔峰之位的王者。
“婗安好,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換地方還是換地方。”
安好熬著粥,笑的花枝亂顫:“受刺激了,阿扎西。”
“阿扎西是什麼?”
“你沒看韓劇嗎?大叔的意思。”
秦昊上前,“殺氣騰騰”。
“虐待我好玩嗎?”
“我哪有?”
安好一臉無辜。
秦昊咬牙切齒:“不就是上次的事情和我嘔著氣嗎,我認錯還不成?”
他要被打敗了。
吉普寨和韓國之行的中間,他們去了日本。
而在日本期間,秦昊遇見了美國一起唸書過的一個女同學,想聊甚歡一度有點兒冷落安好,分別的時候那個女同學喝醉了還撲上來觸不及防的給他來了一個溼吻。
他還委屈著呢,安好沒給他解釋的機會,皮笑肉不笑的要他等著。
然後之後的旅程,她一直都在變相折磨他。
他軟的來過的,再軟的也來過了,就差跪戳衣板保證以後和所有女性保持三尺距離,可就這樣,她還不依不饒的。
這次,居然還說他是個吃軟飯的。
他惱了。
道歉,必須道歉,誠懇的道歉,求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忘記了那天的事情不行嗎?
安好悠然自得的揮舞著鍋鏟。
“誰和你慪氣了。”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和女人接觸了。”
安好轉過頭看他:“雌的。”
秦昊忙點頭如搗蒜:“好,我以後再也不和雌的接觸了,饒了我吧,我們換個住的地方吧,我真的受不了,我出去走了一圈,雞皮疙瘩都起來,你看看。”
他可憐巴巴的擼起袖子,果然,一層雞皮疙瘩。
安好心軟了,放下了鍋鏟。
“到底不知道是什麼構造,嬌氣,好吧,那你說要住哪裡。”
“住酒店去吧。不然,我們回家吧,我看了天氣預報,這一個月都有雨,濟州島的最美的風景不是這個月,而且咱們的孩子馬上就要出世了,老婆,我們回家吧。”
安好做認真思考狀,點點頭,秦昊滿心歡喜,她又搖了搖頭,秦昊一臉緊張。
如此歡喜緊張,緊張歡喜了半分鐘之後,安好終於開了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