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夷抓了她回來,只飛機上小憩了幾個小時,之後又發生了這一系列波折,打了架,掛了彩,安好眼角餘光看著雙眸緊閉他,或許是睡不大舒服,他眉頭緊皺著,也可能是因為疼。

那麼深傷口,縫了三十多陣,怎麼可能不疼。

不由加了車速,她想著點回去,安頓好他,吃了藥睡下他或許就會好受一點了。

兩個小時候,已經是午夜了,車子停裡海小區。

安好知道秦昊這個小區有好幾套房,不過具體位置她也只知道其中一處而已。

而秦昊也指定只去那裡——他們曾經家。

再一次來,心境一如既往,有些痛楚。

熟悉環境,每一個地方似乎都留著她和秦昊過去。

廚房裡,她繫著圍裙對照著食譜給他做精緻晚餐,他則外面大廳沙發上打電話發郵件。

餐桌上,她給他夾菜,傻姑娘一樣樂呵呵給他講自己看來小笑話,他偶爾笑笑,笑意卻並不是很濃。

視窗那張榻榻米上,他很喜歡那裡和她做運動,伴隨著晚風,窗簾肆意纏裹著兩人,就像是昨天夏威夷那樣。

還有那個房間

安好目光一痛。

那個房間裡,他第一次打了她,因為她不小心闖進去,打飯了牆壁上一個相框,那相框裡主角就是柳淺,那是安好第一次知道柳淺存,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不過是柳淺填補。

每一次來,腦中就像是放電影一樣把以前一些情景重現,甚至無法控制。

有些記憶是美好,他也會寵她,偶爾帶個小禮物給她,給她買些衣服,答應她一個小要求。

可是多記憶是空蕩蕩。

空蕩蕩屋子,空蕩蕩等待,他幾天才來一次,住一個晚上多兩個晚上就走,然後她再度陷入空蕩蕩漫長等待。

周圍鄰居都竊竊私語議論她是被包養,她不是無力爭辯,而是不能爭辯,秦昊不許她對任何人說她們關係。

她就這樣這座空蕩蕩房子裡,當了三年“二奶”,遭受鄙夷目光,嘲笑冷言冷語,他未必不知道,可是卻裝作不知道。

安好想,如果A城是一座傷城,那麼這座房子,就是這座傷城疼痛漩渦。

所以,把秦昊送進家門,她就迫不及待想離開,這座房子裡每一口呼吸都是痛。

只是,他卻返身關上了門,虛弱看著她:“好歹給我洗乾淨再走吧,你知道我有潔癖,我現渾身難受,比死還難受。”

他有潔癖,非常嚴重潔癖,現他整個手臂都是血,褲腿上也都是血,他能忍到現,也是奇蹟了。

“我打電話請護理工來照顧你。”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他拒絕乾脆。

“那我給你放洗澡水。”

“我自己沒法洗,醫生說傷口不能沾水。”

擺明了,就是讓她洗。

安好蹙眉看他,他也看著安好,神色幾分調侃:“難道你覺得我這樣了還能對你做什麼?”

安好臉紅了一瞬:“我去放水。”

怎麼,他這傷也是為了她受,如果就這樣丟下他不管,安好也不安心。

不過是擦個身而已,她就權當作自己是個護理工了。

放好水,安好去叫他,他倒好,把自己脫乾乾淨淨,就穿了個褲衩。

安好臉紅,不是沒見過,可就算是以前看到他身體都會害羞,現害羞之餘,滿滿是尷尬。

“我就幫你擦一下上半身,下面你自己解決吧,你不是還有一隻手。”

他坐了浴缸邊緣,身材較之三年前為精壯,面板也黑了點,呈現健康小麥色,氤氳水汽中,那一雙黑眸意味深長落安好身上:“你確定真讓我用一隻手自己解決下面?”

原本安好說是一句再正常不過話,但經過他這樣刻意強調,排列組合,瞬間賦予了另一種邪惡內涵。

安好臉瞬間紅了,想罵他一句無恥,可是知道一旦她這麼罵了,反而會被他將一軍說她思想邪惡想多了。

索性不說話,擰了毛巾給他擦背,很用力,有些洩憤似。

秦昊笑看著她,享受著她“伺候”,她拿著毛巾手擦過胸口時候,他喉頭一緊,即便剛“放了血”身體虛著,可是對她反應,似乎何時何都是強烈。

只穿著一個褲衩,安好自然輕易看到了他異樣,臉色蒸汽薰染下是紅滴血,一把將毛巾丟到了浴缸裡:“好了,我走了。”

說完,近乎是步出了浴室,只怕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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