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地問道:“你還把我當做朋友嗎?”。她在退而求其次了。
“咱們已經是朋友了。”
“徵地的事迫在眉睫,我希望這兩天就能聽到答覆。你放心,所有的費用由我來承擔。我答應過給你的車子的承諾依然有效。我走了。”
司徒小倩說著,提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高寒沒有起身相送。就在高寒聽到門響,以為司徒小倩出了門時,才站起來伸伸腰,如釋重負。這時,他突然又聽到了司徒小倩返回的腳步聲。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司徒小倩就又跑回到臥室,緊緊地抱著了高寒。
高寒沒有拒絕司徒小倩的擁抱,但也只是停留在擁抱的程度上。
司徒小倩依依不捨地走了。高寒躺在床上,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徐娘半老,全無風韻,人老珠黃,不自量力。都說有錢能讓鬼推磨,還能使得磨推鬼,但高寒不是鬼,也不是磨,他是人,是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年青人。想著想著,不禁笑出聲來。高寒先笑疼了肚子,才重新感到肚子的飢餓。他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又一次聽到了電話。
狗日的電話,簡直就是條拴狗繩子,跑到哪裡都能被找到。他希望這電話是肖梅打來的,而不是司徒小倩打來的。管他誰打來的,先看看再說。
是蔣麗莎。既然是蔣麗莎,一定和黃珊有關。
“我是你蔣阿姨,下午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沒接聽。你和黃珊鬧了誤會,我又沒惹你,怎麼連我的電話也不接呀?”
“我沒有呀,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不是阿姨說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明明給你打了電話,難道你電話上沒顯示嗎?”
“不是我沒接,是我真的沒看到。我要是不想接你的電話,現在也不會接,你說對嗎?”
“不說廢話了,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黃珊她病了。我可不是為了想讓你回來和她和解才騙你的。”
“什麼病,不會是腦子或者精神有毛病吧。”
“還真讓你猜對了,她患了嚴重的精神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