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一萬個不樂意,但還是從床上撿起書本來,在司徒小倩的臉前扇動著。高寒一邊給司徒小倩扇風,一邊忍不住看著她只戴了胸罩的前胸。
腰也不是太粗,但豐滿和彈性再也用不到司徒小倩的身上,她能配用的是肥大、臃腫等貶義性的詞彙。胸罩裡罩著的不是**,像一堆爛泥巴,總想擠破兩塊布的束縛向下掉,沒有挺拔高聳的美感。
高寒看著,沒有快感,更沒有美感,也談不上噁心。沒感覺。高寒把臉轉到了一邊。
這點明顯的動作,當然瞞不過司徒小倩的眼睛。她站起來,一把奪過高寒手中的書本,然後又輕輕地一攬,就把高寒攬到了床上。
高寒坐在床沿,陰沉著臉,低頭不語。
司徒小倩不管這些,她輕撫地用手端著高寒的下巴。高寒用力低頭,司徒小倩就用的力氣比他還大,端著他的下巴不放手。有錢的女人,把世間萬物都看成自己的私有財產。高寒在她的眼裡,也就是個玩物。男人能玩弄女人,女人為什麼就不能玩弄男人。公牛能吃嫩草,母牛同樣需要嫩草的滋養。
“你幹什麼呀,我又不是小孩子。”高寒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
“姐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所以才來找你。你知道姐來幹什麼。”
“別裝紅花男了,你知道姐喜歡你。”
司徒小倩嘴還沒停,手就不安分起來,直接就抓高寒的那個地方。粗鄙不堪。高寒想站起來,司徒小倩就按住了高寒的肩膀。高寒聳動了肩膀,甩掉了她的手,說:“現在真的不行。”
像司徒小倩這樣的富婆,也許從來還沒遭到過這種無情的拒絕,於是就拉下臉說:“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高寒被她的驕橫所氣惱,就反駁道:“你啊,你什麼都有,有高山一樣的財產,有豪華的賓士,可有一樣東西你沒有。”
“哪樣東西?就說出來,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做個天梯。”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也不要你的人。”
高寒一提到“人”,司徒小倩才明白過來,高寒所說的那樣東西指的是女人的青春和美麗。想到這裡,她不禁抓住自己軟得像泥巴一樣的**,然後拽拽自己臉上的鬆弛的肉皮,突然就傷感起來。
“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你那天就說我了老了。我承認是老了,可是有錢啊。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倒是不老,可她們沒有錢。只要你和我好,我能給你好多的錢。有了我,你不用拼命的工作就能衣食無憂。你說,人活在世上還希圖什麼呢?再說句難聽點的話,你拿著我的錢可以去瀟灑,隨便幹什麼都行,我攔不住你,也不會去攔你,只要你高興。可在你高興之前,你也得讓我高興不是。”
“我才不當小白臉呢。你有錢,可以去找願意當你情人的人,反正我不幹。”
這話高寒要是對著掃馬路掏大糞的說說,他們也不會發火。可坐在他面前是個大富婆。大富婆怎麼能忍受這種言辭的打擊。這打擊太殘忍,這個小夥子太殘忍。當然了,這首先要怪司徒小倩的年齡太殘忍。
別人如果遭受到如此打擊,必定會火冒三丈,說不定還會給高寒兩個嘴巴。可司徒小倩發起火來不同於一般人。高寒一提到小白臉,司徒小倩突然站起來,站到高寒的面前,“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我沒有把你當小白臉,也不會把你當做其他的什麼人。自從見到你,你在我心裡就紮根發芽了,才幾天的時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它枝繁葉茂的,遮蓋了我的心田,解除了我的憂傷,給我帶來了希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喜歡你呀。我把你當成弟弟,把你當成情人,把你看做我的所有。如果你突然在我的心田消失,我的生命之樹將會枯死。你答應我吧,我會報答你的。”
這出奇的一幕,讓高寒手足無措,他一下子懵了。看得出來,司徒小倩不像是在演戲。高寒發現,她對感情雖然不那麼高尚,但畢竟是真摯的。高寒有些感動了,他把這種還不成熟的感動寫到了臉上,表現在行動上了。他把手從司徒小倩的手中抽出來,然後拿起床頭的衛生紙遞給了小倩。
小倩接住了高寒遞過來的衛生紙,感激地看了高寒一眼,然後不失時機地問道:“你同意了。”
“看在李秘書長的面子上,我答應過的事我一定會辦,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你解除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年齡相當的,志趣相投的人。你起來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高寒的堅定的立場徹底粉碎了司徒小倩的美夢。她失望地站起來,然後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