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全省人民的榜樣。”高寒簡短地表示了祝賀。他不能多說話,他一說話,嘴巴就會牽動臉部的肌肉,接著臉部的肌肉就牽動額頭的傷口。很疼的感覺。
“自家人,不必客氣,我深夜給你電話,可不僅僅是為了得到你的祝賀。”
看來,黃江河要切入正題了。女人和女婿鬧翻了,還不是普通的吵嘴,而是感情出現了裂痕,家庭出現了危機,作為老丈人,不會坐視不理,袖手旁觀。
但高寒不能解釋什麼,在電話裡他也解釋不清楚。
“該你大顯身手了,為我出點力怎麼樣。”黃江河出其不意地說。
“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高寒大包大攬地承諾道。
“你的飛揚的文采該派上用場了,給我寫一篇發言稿。”
“我不瞭解情況,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再說,我也沒有時間,我這幾天很忙。”高寒拒絕了黃江河的請求。
一篇發言稿對於高寒來說是碟小菜,但他不願意見到黃江河,更不想插手他的事。他的額頭掛了彩,那是他和來華在一起的見證,不是一朵美麗的鮮花,只要黃江河一見面肯定要問起緣由,到時候高寒無話可說。
“見外了不是,連來斌書記都欣賞你的文采,怎麼就不能為我倚馬可待一次。不要推脫了,我今天就把材料給你送過去。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體。”黃江河已經做了決定,高寒想推脫也無濟於事了。
到時候再說,高寒想。
黃江河說完了,可高寒不願結束通話電話,他的喉嚨發癢,如鯁在喉,總覺著還有什麼話沒問沒說。
“爸爸,黃珊她怎麼樣。”高寒胸口發悶,但他還是不得不打探點黃珊的訊息,就當是投石問路吧。
“她好好的呀。對了,她今天早上到單位找你,單位的人告訴她你陪著來斌書記在開會,她怕影響了你的工作,就一個人回來了。現在正在自己的房間逗原野玩呢,你要和她說話,我這就叫她。”
不等高寒有任何的反應,黃江河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