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在外邊“米蘭米蘭”地叫著,聲音卻如泥牛入海,音信杳然。白寶山認為米蘭的這種態度純粹是對自己的蔑視,想到這裡,他重重地在門上拍了幾下。裡面終於傳出了聲音,只聽米蘭平靜地說:“你是不是還要呀。”說著就開啟門來,披著被子站在門口。白寶山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米蘭所問非所答,冷冷地說:“如果你還想要,我會奉陪的,誰讓我是你的老婆呢?沒人敢剝奪你的權利。不過你聽好了,從今以後咱們各睡各的,井水不犯河水。”白寶山強壓著火氣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米蘭嬉皮笑臉地說:“你要是覺著沒意思,可以到外邊找人呀。你找我的時候不是還沒有離婚嗎?那可是你的強項,無人能比。”說完就轉過身去,用腳後跟猛地踢門。門關上了,白寶山又站了片刻,回到了臥室。
項鍊沒買成,兩萬塊錢也沒有了,這還不說,還惹來了一場家庭的冷戰,白寶山心裡像有數只螃蟹在不斷地抓撓著。他再也無心去理會給黃姍買什麼禮品了。
米蘭和黃姍就這樣一直僵持著,整個春節期間誰也不理誰。不見硝煙的冷戰比狂轟濫炸更為可怕,刀光劍影也許可以從容應對,但沉默的敵對卻使人不寒而慄。白寶山幾次都向米蘭發出了求和的暗示,但米蘭卻王八吃秤砣,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