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煥然一新且光豔照人的米蘭,眼睛裡流露出欣喜的目光。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米蘭今天打扮得如此美麗嬌豔,充分說明了,經過半年的磨合,她完全喜歡上了白寶山。白寶山把米蘭抱起來,在客廳裡轉來轉去,直到米蘭喊著頭暈,白寶山才放她下來。
“哪來的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開屏的孔雀。”說著在米蘭的臉上親了一口。米蘭說:“你猜猜呀。”白寶山還在興頭上,就信口說道:“是你的工資?”米蘭搖搖頭。白寶山也搖搖頭,他也認為不可能。米蘭平時把她的工資全部存了起來,即使家裡買菜也要向白寶山伸手要錢,她不會這麼大方的。白寶山閉起眼睛,說:“你肯定是剋扣了軍餉,沒捨得買價值兩萬的白金項鍊。大概只花了一半吧?小家子氣,我就怕你來這一手,所以就多給了你一萬,我真是料事如神。”白寶山自信地說,米蘭搖搖頭。白寶山又問:“那就是三分之一了。”白寶山能理解,女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他能理解。可當米蘭再次搖頭時,他有點莫名其妙了。“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回事?”白寶山等不及了,臉也逐漸陰沉起來。米蘭這才告訴他說:“對不起,到商店買項鍊時,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一時高興,把錢全花光了。”她自知理虧,聲音很小,像深秋的蚊子。
白寶山癱坐在沙發上,伸開兩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米蘭低著頭搓著自己的手,沉默不語。過了幾分鐘,白寶山才又問:“你都買了些什麼,說來我聽聽。”米蘭跑進臥室,把那些首飾名牌衣服一股腦抱了出來,放在茶几上,說:“就這麼多。”白寶山用手翻了翻,生氣地說道:“你要買東西我不反對,可也得分個輕重緩急不是。”米蘭反駁道:“你的意思是我買東西就是輕,給黃姍買東西就是重了?”白寶山知道米蘭開始胡攪蠻纏,就改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在黃書記的身邊工作,他的手指只要多少給我漏點風,我的腰包就能鼓起來。再說了,咱們結婚那陣子,黃書記不是還親自捧場了嗎?要按我的脾氣,他高寒結婚我捧什麼場子,但這場婚姻的主角是黃姍,我看的是黃姍的面子。”
不提高寒還好,提起高寒就等於往米蘭的傷口上撒鹽。米蘭本身就不高興,見白寶山對高寒依然充滿了敵意,就用胳臂橫掃了茶几上的東西。衣服項鍊,大小包都被她橫掃在地,就像是秋風掃落葉。幸好手鐲她戴著,要不然在她的盛怒之下會成為齏粉。
白寶山見米蘭撒起潑來,站起來舉起手又要打下去。誰知米蘭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來。白寶山高舉的手停在半空中,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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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47章白金項鍊引發的冷戰(2)
晚上,等白寶山回來的時候,米蘭已經睡下了。看到客廳裡的狼藉,白寶山彎下腰去一一撿起重新把它們放到茶几上,去了趟衛生間就到了臥室。
白寶山脫了衣服坐在床沿,剛掀開被子鑽進被窩,一接觸到米蘭的身體,米蘭就醒了。醒來的米蘭把身體直往裡面挪動,想遠離白寶山。米蘭往裡挪動,白寶山也緊追不放,直把米蘭逼到了床邊。搖搖欲墜的米蘭再移動就有掉下去的危險,她停止了移動,白寶山就伸手抱住了米蘭,這是願意修好的表示。
俗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只要溫柔一番,陰霾就會散去太陽也重新照耀大地,冰雪融化,盡釋前嫌。白寶山是個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度量,白天的事他早已不再計較了。可米蘭還在計較,因為話題涉及到了高寒。她掰開白寶山的手,由於用力過猛,肘子碰到了白寶山的鼻子。白寶山摸摸鼻子,溼漉漉的,知道流血了。他伸手探到了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拭了鼻子,然後捲了一個紙卷塞進了流血的鼻孔。他沒有生氣,他能體諒女人的小脾氣,所以他沒有惱怒。他再次抱住了米蘭,並且從後面抓住了米蘭的**。他想透過這種方式激發米蘭的情慾,從而達到和解的目的。米蘭還是掙扎,但終究沒有扭過白寶山。慢慢的,米蘭不再反抗了。白寶山把米蘭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仰面躺著,自己一翻身就爬了上去。輕車熟路,白寶山不需要摸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米蘭如一潭死水,無論白寶山怎樣蕩槳,就是激不起一絲的漣漪。她像一根乾枯的木頭,任憑白寶山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白寶山把嘴湊到米蘭的嘴上,熱情奔放地要親吻,米蘭咬緊牙關並且把頭扭過一邊。白寶山毫無情趣地發洩了自己的慾望,當他開始清理自己的下體時,米蘭卻抱著被子下了床向客房走去。等白寶山穿起睡衣緊追慢趕到了客房敲門時,米蘭已經把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