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少,說說吧,又出了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就別拐彎抹角的,直接點。”
劉燕妮嘴上關心著白寶山,其實只想知道,白寶山想說的事是不是與自己有關,準確地說是不是和吳黎有關。
白寶山挨著劉燕妮坐在床沿上,側面看著劉燕妮,說:“我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你和吳黎的事。你今天大概也沒出門,還不知道省電視臺來採訪了。”
“電視臺每天都在採訪,關我什麼事?”劉燕妮心不在焉地問道。
“哎呀,都火燒眉毛了,你還像個沒事人,拖拖拉拉的。吳黎的母親今天一大早就在公安局門前大喊冤屈,聲聲血淚,挺招人可憐的。不知哪個多事的打電話把省電視臺的記者喊了過來,記者對她進行了採訪。這一來不要緊,市委的人很重視,公安局和政法委都召開了會議了。我在學校吃飯時聽到這個訊息,飯沒吃完就趕快跑過來告訴你,怕你出事呢。”
白寶山喋喋不休滴說著,就像僕人在向主人通風報信或邀功請賞。劉燕妮聽了無動於衷,反問白寶山說:“你從哪裡知道這麼多訊息。”白寶山站起來,一個手背拍著另一個手心,吃驚地回答道:“電視臺來採訪,大街小巷無人不知,我怎麼就不能知道。”劉燕妮看白寶山的動作有些誇張,就微微一笑,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政法委和公安局在市委開會。”
白寶山這才明白自己說露了嘴,就重新坐回,低聲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實話說吧,剛才我在學校裡接到蔣麗莎的電話,她叫我——”
“叫你怎麼樣,是不是叫你當說客,說服我放吳黎一馬。”白寶山斜眼看看白寶山,似乎要看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