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那是自然,不過我倒是想在燕妮的風險投資公司入股,不知人家是否領情。”司徒小倩對掙錢很感興趣,絕不會放過任何掙錢的機會。她這樣說,就是想先探探劉燕妮的口風。業內的人都知道,用錢掙錢,是最直接的掙錢方式,要不國家怎麼會把銀行控制的那麼緊。
劉燕妮公司的身後站著香港宏昌貿易公司,她的公司不缺錢,也不希望別人插足其中,但既然司徒小倩開了口,她也不好拒絕,就順口答應道:“只要司徒阿姨高興,我會酌情處理的。”
說話間已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李可強親自出面安排了酒宴。
飯後,劉燕妮重提起中午的話題,要李可強為她出個主意,李可強笑笑說:“我哪裡有什麼高見,你還是先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劉燕妮以為李可強在開玩笑,就說:“我專門為討主意而來,你怎麼能讓我空手而回。”
李可強依然面帶微笑,嘻嘻哈哈地說:“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現在就回去,也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劉燕妮還要再問,司徒小倩勸說道:“這孩子怎麼不開竅,你李叔叔把話說得夠明白了。”劉燕妮這才明白過來,大人物處理棘手的事情,只能暗箱操作,不能明說,就起身告辭,開了車趕回北原市。
她寧可相信李可強沒有騙她,希望自己回去之後看到的是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中午,政法委牽頭召開的會議沒有什麼討論出什麼結果。公安局始終認為,吳黎酒後闖入酒店,以找老婆為名,趁著劉燕妮一個人在房間,試圖對她施暴,因為劉燕妮的竭力反抗也沒有得逞。劉燕妮的口供和身上的傷痕和被吳黎撕破的衣服就是證據。在證據面前,輿論始終無法倒向吳黎這邊。
下午的會議剛開始,政法委書記就接到了省公安廳負責人的電話。負責人在電話中告訴政法委書記說:“案件必須證據確鑿,必須秉公執法。社會要和諧,婦女的權益必須得到維護。”電話的內容很少,也挑剔不出什麼毛病,但政法委書記已經心知肚明,受害人和省廳一定有某種關係。
在政法委書記接到電話之後,公安局長王仕途也接到了 同樣的電話。負責人在電話中要求他,對於侵害婦女權益的歹徒絕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後果自負。
上級指導下級辦案天經地義,並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口實。但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長已經掂量出了劉燕妮的分量。朝中有人不但好做官,還好辦事。
官大一級壓死人,會議的倒向很快發生了變化,討論的過程對吳黎越來越不利。最後,王仕途在會議上指示辦案人員,在取得確鑿證據後,兩天之內即可把吳黎的案件移交檢察機關。
劉燕妮回到酒店時,一切平靜如初,正如李可強所說,什麼也沒有發生。她躺到床上剛想休息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聲。她的心不禁怦怦直跳,以為公安局或電視臺的人找上門來了。
她下床走到門後,透過門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第十卷 第677章 說客
劉燕妮透過門鏡看著白寶山。只見他西裝革履,一條紅色的領帶垂直在胸前;頭髮油光滑亮,一塵不染;褲子好像剛剛熨燙過,褲縫如兩條直線平行地下垂,咋一看就像個農村的暴發戶,全然沒有一點校長的風度,真是穿上龍袍不像太子。
久等在門外的白寶山見房間裡沒有任何反應,又抬起手來再次敲門。劉燕妮思忖著,開還是不開。她討厭白寶山,看見他就像看見了茅坑裡的蛆蟲,想嘔吐噁心,恨不能臉腸子都吐出來。她轉過身來,輕手輕腳地向裡面走去。
可是,站在門外的白寶山似乎挺有耐心,再敲門之後輕聲地問道:“燕妮,在嗎,我是寶山,我有重要的事向你彙報,請你開門。”
聽到白寶山說有重要的事,劉燕妮就動了開門的心思。她故意懶洋洋地問了一聲“誰呀”,等白寶山答應之後,她才趿拉著鞋子,故意弄亂了頭髮,裝作精神萎靡的樣子向門口走去。
門被開啟,劉燕妮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像剛睡醒的樣子。
“你真知道享受,什麼節氣了還午睡。”白寶山就像到了自己的家,劉燕妮似乎真的就是自己的老婆,隨隨便便地說話,隨隨便便地進了房間。等到了床邊,就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愣愣地看著劉燕妮,就像欣賞一件寶貝。
“公司剛開張,都把我忙死了,你也倒好,也不過來看看,幫個忙什麼的。我剛才好像聽你說有什麼事。你也是剛當了校長,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