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怕她生氣。上司未來的老公即使是一堆狗屎,也輪不到自己說三道四。
“小妮子,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侵犯過你吧。”劉燕妮問冰瑩說。從頭至尾,劉燕妮始終笑著,聽著冰瑩的話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劉燕妮的親和鼓足了冰瑩的勇氣,於是,冰瑩就把白寶山在招待所裡和姑娘們打情罵俏,如何勾引女性的話毫不保留地抖了出來。劉燕妮聽了,在冰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鬼丫頭,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提前給我說,現在才說出來。”
“你都唆使他離婚了,不用多久你們就成了一家子了,我敢說嗎?你都把我搞糊塗了,到底安得什麼心。”冰瑩睜大疑惑的眼睛,想聽聽劉燕妮的實話。
劉燕妮倒是想張口說出實情,但最後還是控制了自己。她只對冰瑩笑笑,然後說:“路很長,才剛開了個頭,出其不意的事太多,好戲還在後面呢。你告訴我,他剛才都對你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他就是不想叫我告訴你他在招待所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
白寶山靠在大堂的椅子上剛剛休息了一會兒,正要上樓去找劉燕妮時,劉燕妮和冰瑩卻進了酒店。白寶山掙扎著站起來,然後迎上前去,要替劉燕妮和冰瑩拿包,被冰瑩擋住了。
第十卷 第664章破鏡重圓是場戲(10)
白寶山醉了,雖然沒有爛醉,但大腦已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他跟在劉燕妮和米蘭的後面,進門後就半躺在床上。
那是冰瑩的床。樟腦球刺鼻的香氣和粘在被褥上的女人的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白寶山的雄性激素,他陶醉在朦朧的幻想之中。
女人的床不能隨便躺,稍有常識的人都明白這個並不深奧的道理。冰瑩走過去,翻著白眼對白寶山說:“沒骨頭呀,一進來就躺在床上,這不是你呆的地兒,請你坐到沙發上。”白寶山撐著腦袋,斜眼瞅瞅冰瑩,說:“這是我老婆的房間,你是我老婆的馬仔,我現在又是校長,請你不要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老婆還不管我,你憑什麼對我吆五喝六的,我就是不離開,看你能怎麼樣。”
有了校長的身份,白寶山怎麼都不會把冰瑩放在眼裡。現在冰瑩已經不是黃江河的司機了,白寶山對她無所顧忌。
冰瑩轉臉對著劉燕妮,拉著臉問道:“劉姐,你到底管還不是不管。”劉燕妮這才走過去,低聲地對白寶山說:“這是人家姑娘的床,你躺在上面算怎麼回事,聽話,到沙發上去。”
聽語氣,賢妻嗔怪老公,責備中飽含溫柔,白寶山很受用,這才撐著身子坐起來,邊走邊自言自語地說:“還是我老婆心疼我,哪像你,和校長說和也沒個分寸。去,給我倒杯水來,渴死了。”
冰瑩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懶得搭理白寶山。劉燕妮給冰瑩努努嘴,說:“你沒聽見,快去給咱們的大校長倒杯水來。”冰瑩雖然不高興,但劉燕妮發了話,轉身去給白寶山倒水。
杯子端到白寶山面前,白寶山看到冰瑩細嫩的手,不由胡言亂語道:“吳黎這小子就是沒福氣,這麼冰清玉潔的姑娘不知道疼惜。。。。。。”
話沒說完,劉燕妮就呵斥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是,不說,不說了,我就當一回啞巴。不過,我想和你商量個事,讓冰瑩當我的司機怎麼樣。”白寶山死皮賴臉的,斜眼瞅著冰瑩對劉燕妮說。
“呵呵,當然,你現在身份變了,是得配個好司機。”劉燕妮應付道。
“這麼說你答應了?”白寶山雖然喝多了,但還清楚自己說的是玩笑話,想不到劉燕妮答應得這麼爽快,就把她的話當了真。
冰瑩不滿意地喊了一聲“劉姐”,正要說出不好聽的話來,劉燕妮給冰瑩擺擺手,說:“我老公是校長了,以後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有求必應。我答應要冰瑩當你的司機,但不是現在。等咱們結了婚,冰瑩就是咱們兩個共同的司機。咱們輪流使用,要是你忙了,你就多用幾天,誰讓你是我老公呢。”
白寶山正在喝水,聽見如此大好訊息,高興得手舞足蹈,一口水嗆到了嗓子眼,“阿嚏”一聲,差一點沒嗆死。
劉燕妮看著他得意忘形,心裡偷偷地樂,這東西,聽風就是雨,還不如一頭豬。心裡這樣想著,就把冰瑩拉到門外,悄悄地對冰瑩耳語幾句,冰瑩就接過鑰匙,風一般跑向樓梯。
劉燕妮回到房間,又給白寶山倒了水,然後問道:“這兩年我不在家,你過得怎麼樣,錢也掙了不少吧。”
白寶山站起來,靠近了劉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