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育能力。冰瑩輕輕的一靠,靠出了他清晰的思路。把冰瑩曾經說過的話聯絡在一起,他做出了判斷:冰瑩想和他的老公離婚,然後——
他不想使自己成為目標,他追求的是愛情的至高境界,寧吃仙桃一顆,不吃爛杏一筐。當然,冰瑩不是爛杏,可他對她沒有深刻的瞭解。
沒有長久的磨合,沒有知根知底的瞭解,他不能隨便接受一個女人。
想到這裡,李時民推開了冰瑩,然後對她說:“各人的問題各人想辦法解決,恕我無能為力。今天你已經感謝了我,進到了自己的心意。我該走了。你如果沒有別的事,以後不要到醫院打擾我,人多嘴雜,眾口鑠金。”
冰瑩眼裡閃爍的淚滴從眼眶中快速地滾落,沿著腮邊慢慢地流著。李時民不忍心再看,站起來道前臺服了帳,然後對冰瑩擺擺手,頭也沒回,獨自走出了餐廳的大門。
看著李時民走出了餐廳的大門,冰瑩才開始後悔。李時民說的對,她和他之間並沒有產生很深厚的感情,和萍水相逢相差無幾。她只想著自己的難處,向他暗送秋波,他肯定會認為自己是個下賤的女人。冰瑩設身處地地想到了李時民的感受,對他並沒有過多地責怪。
冰瑩站起,面對著玻璃牆。李時民行走在馬路邊,陽光下拉長了他憂鬱的身影。她希望他能拐回來,對自己剛才的話和行為解釋一番,冰瑩也好找回一點面子。
樹影和人流擋住了冰瑩的視線,李時民終於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她希望的情景並沒有出現。
在玻璃牆邊站了幾分鐘中,冰瑩決定離開這裡。此處碰壁損了面子,她想在別處找回來。她現在已經失去了追求愛情的資格,只要能先懷了孕,就是人生的收穫。找高寒去,她要在高寒那裡討個說法。她就不相信,憑藉自己的形象,會沒有男人不搭理自己,拒自己與千里之外。
奧迪車搖搖晃晃地行使在通往省城的路上。冰瑩喝了酒,但她還能控制自己。只要把車開慢點,就能平安無事。慢點,必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