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不服氣了,一個大男人,鬥不過一個小娘們兒,我這就過去,她不拿三十萬給我,休想叫我離開。把我惹急了,就來個同歸於盡。”白寶山聽了,暗自得意,火上澆油地說:“我真的很無能,給你要不來太多的錢。要我說呀,你鬥不過她的,我也鬥不過她,等拿到錢,就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也少了很多麻煩。”
這催化劑撒得正是時候,李全保二話不說,站起來對白寶山擺擺手,說:“不用了,這點小事,我還能擺平。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這小娘們敢不敢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四點多,李全保到了酒店。
李全保沒有敲開劉燕妮的門,就直接到公司的綜合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李全保到了跟前就一腳踢開。
劉燕妮站在冰瑩身邊正在給她說著什麼,見李全保進來,心裡猛然一驚。連劉總的心裡都跟著一驚,其他人就不用說了,全部把眼睛對著李全保,愣愣地看著。
冰瑩膽子大,站起來就向李全保走過去,說:“我們正在辦公,請你先出去。”
李全保醉醺醺的,想用手去端冰瑩的下巴,被冰瑩躲開。李全保搖著頭,說:“我在公司那麼長時間,怎麼沒見過你這麼個漂亮的娘們,來,讓哥哥親一個。”伸手就去摸冰瑩的胸。冰瑩嚇得驚叫一聲,後退幾步,躲到了劉燕妮的身後。
李全保一步步向劉燕妮走來,一邊走一邊笑嘻嘻地說:“這不是劉總嗎?劉總好,我回來了,但你不要怕,我不是胡漢三。我不是來向你反攻倒算的,我只是想拿回我該拿的錢。你說我的命咋就這麼大呢,被人扔在沙漠都死不了,還能創造生命的奇蹟。聽說你想用一兩萬打發我,我有點生氣,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白寶山傳錯了話,所以就來向你討個說法,如果我覺得你的說法有問題,我會採取另外的手段。”
門邊的一個見進來一個鬧事的,開門就要去叫保安,剛喊出一聲,就被劉燕妮阻止。
“你的要求我會盡量考慮的,咱們到外邊談談吧。”劉燕妮看看李全保,冷靜地說。
“這態度還能讓人接受,我喜歡。”李全保跟在劉燕妮身後,嘟嘟囔囔地說。
一進門,李全保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嘟囔道:“大姐,我說你也太狠心了吧。你把我利用完了,就像扔一塊破抹布一樣把我扔了。扔了就扔了吧,你就扔在垃圾堆裡,還會被撿破爛的人撿去,賣到廢品收購站,我還有被再次利用的可能,可你呢,直接就把我扔到了沙漠裡。我在山洞裡好心放你一馬,還為你做了事,你就這樣對待我嗎?”
不管李全保說什麼,劉燕妮總是陰沉著臉,不苟言笑,也不辯解。等李全保發完牢騷,劉燕妮才說:“是不是白寶山叫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我要向你討個說法,你最少要給我三十萬,否則我不會離開這地方,把我惹急了,我就到警局,把你們兩個一起端出來。”
劉燕妮冷冷地一笑,說:“廢話就甭講了,我不是被嚇大的,你少來這一套。我只想告訴你,我已經答應給白寶山三十萬了,不信你回去問問。如果他要你來的,你就上當了。我要是沒答應給他三十萬,你回來我給你五十萬。”
李燕妮的冷靜足能使李全保相信了她的話,他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朝外走,邊走邊罵道:“奶奶的,把我當小孩子耍呢,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剛走出門外,突然又轉回身來,伸出手對劉燕妮說:“給點錢坐車。”
劉燕妮開啟坤包,從裡面拿出兩張老人頭,扔在了地上,李全保彎腰撿起,轉身就滾蛋。
夜幕降臨,白寶山被人喊去打牌,家裡只剩下蓮花一個人。
蓮花喝了一點酒,但早已不勝酒力,給白寶山做了點飯,又洗了碗之後,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一會兒,歪著頭就進了夢鄉。
李全保進到客廳,見電視開著,蓮花睡著,又出去到白寶山的臥室看看,發現白寶山不在家,就起了歹心。
蓮花在夢中,發現一隻粗糙的大手在撫摸自己的胸,另一手慢慢地從裙子的開叉出深向大腿,在大腿的內側摸來摸去。她以為是白寶山,就閉著眼睛說:“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
李全保知道蓮花誤會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白寶山,就悄悄地站起來,到門邊關了燈,然後又悄悄地回來,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收拾女人方面,李全保不是外行,他三下五除二就用手點燃了蓮花的欲 望。李全保一入手,激情就從沙發滾到了地上,然後激情的火苗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