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謹慎地向臺下望去,嘿,還真如小蘇同學所說,黑壓壓的一片!可我還是緊張!
總之,直到這場表演結束,蘇同學拉著我謝幕,我的大腦小腦都承放空狀態,下了臺都沒回過味來——這、這就表演完了?這不是坑爹嗎!
但不管多坑爹,它總算是圓滿的揭了過去。當我正滿心歡喜地準備跟老大打個招呼拉著小蘇同學吃宵夜去,就聽旁邊的一陣竊竊私語:
“那個彈鋼琴的真淡定啊,全程都掛著淡淡的笑,一舉手一投足都是藏不住的優雅範兒。”
“是啊是啊,就算光光聽他彈都不覺得乏味,聽著真舒服。”
“嚴重贊同,他遠遠看著就是一鋼琴王子啊,如果那個唱歌的能用橡皮擦抹掉就好了,她這一加入,直接由世界著名曲變成了鄉村交響樂。”
“也不知道那位鋼琴王子是誰,怎麼沒聽說過?”
“別看我,我也不清楚。要不到時候去打聽打聽?”
“”
鄉村你妹!你們以為我是馬欄山的謝娜啊!有本事你們來做個替補試試!
“噗——”
誰?誰在笑?老孃正在氣頭上,誰還來火上澆油?
我惡狠狠地轉頭看去,見到這發出笑聲的始作俑者,卻頓時洩了氣。小蘇同學,你說你怎麼也跟著他們同流合汙呢!
他掩著嘴但還是擋不住那熠熠生輝的眉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能愉悅到你我表示很高興
。
蘇同學最終還是被我死乞白賴地拖去了共享夜宵。
我單方面提議吃燒烤,他並無異議。菜也都是我一個人點的,點的不算多,畢竟不是正餐,
對於表達感激之情,我一貫的手法都是拉出去K一頓。當然,如果物件是男生一般都會不好意思進而推拒一番,而我的態度也很堅決。在我的觀念裡,並沒有跟男生一起吃飯就一定要他們付單的道理,既然是你欠了人家人情,你來請客便理所當然,更別說是我主動提議的了。
所以在桌面即將掃蕩完的時候,我抓住機會直接招來老闆娘結賬,並眼快地擋住了蘇同學要掏腰包的手。
“都說我請了嘛,今天我託你後腿了,應該的!”
我說的那叫豪氣萬丈,但取出錢包開啟後,我傻眼了——
怎麼就只有區區的二十了呢?我的那一整張紅票頭去哪了?
丟了?被偷了?那也不會去了一百再找回個二十給你啊?
我撓著頭,糾結不已也心痛不已!可是越焦急吧我就越想不起來。
“同學,你還結賬嗎?”在旁殷勤地等候了好一會的老闆娘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剛想讓她再稍等會,一張紅票子忽地直接出現在我跟老闆娘的眼前。
“還是我來付吧,女生買單我還真不習慣。”小蘇同學體諒地朝我笑笑,解圍的恰到好處。
正文 19第十八章
我的鈔票哎,你在哪啊?
直到跟小蘇同學告別後,回到了宿舍,我想了一路仍舊記不起這錢的去向。像我這樣的守財奴,讓我丟個幾十塊大洋真比剮了我的肉還疼哪!
我懨懨地趴在桌上,為我那遠去的票子們默默哀悼著。
小D跟小白此時一個在看書,一個在玩手機。見我回來一聲不吭跟歇菜的炮灰似的,就起了振奮人心的意思。
“哎,你咋了?一臉蛋疼的表情?”小白邊敲著手機邊問。
“蛋疼?什麼意思?”小D很會找重點,從而岔開話題。
“這個你讓我怎麼解釋,一句話,就是蛋很疼唄。”小白扶額一臉無奈。
別看小D這人徒有一對令人稱羨的山巒,但她腦中關於某方面的常識可是遠遠稱不上這山峰的高度的。
要不她也不會繼續不恥下問:“說了等於沒說。蛋是什麼啊?為什麼會疼?”
小白翻了個白眼,直接一甩手指向我:“別問我,去問你對面趴著的叫獸去。”
我一下由陽。痿的狀態轉為吃了偉哥似的,興致勃勃地轉向對桌的小D,嘿嘿一笑,賣弄起來:“所謂師者,傳到授業解惑也,下面就由江老溼來為你解答。所謂蛋呢,就是男人才有的東西,每個男人都有一對,且跟油條連在一起。”
小D眨眨眼:“不懂”
我瞪眼,我急了:“哎呀,就是兩個蛋架上一根油條!!!懂????”
小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