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不確定地重複:“大哥?”
“我跟黑道不熟。”
我再愣了一下,此大哥非彼大哥OK?於是反問他:“那你想怎麼喊?”
他似乎蹙眉想了下,估計也沒想到中意的稱呼,乾脆說:“算了,就這麼叫吧。”
不想再羅嗦,我急吼吼地問:“大哥,去哪吃?吃什麼?”
他邊換鞋邊說:“問這麼多做什麼,你不想去我不勉強。”
我瞧瞧我那傷處癟癟嘴心想:我就是怕我這手嚇著人吃飯的,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為圖方便,我就換了雙夾腳涼拖。可是我這人從來沒有把換下的鞋放的好好的習慣,就看他彎下身,把我那雙拖鞋整齊的放在鞋櫃中,他的拖鞋旁邊。
見狀我不僅一點謝意都沒有,反倒拋開了他的好教養的想法,惡意地猜測這人是不是有強迫症呢。
他驅車從城南跑到了城西,在江邊停下。江邊的一條小支流上橫跨建了一幢洋樓,有兩層高,遠看倒像個水壩,上邊由彩燈組成了“歸園田居”幾個字。
此處沒有標設停車場,但三三兩兩的車停的到都整齊。
門在樓的側面,進門要經過一段如上拱橋的階梯。
進了門,是一個大廳,臨門處有一個吧檯,還有沙發,門口也沒有服務員。
戎海東徑自上了二樓,穿過走道,推開門牌叫“東籬”的門,我跟著進去,裡邊一張方桌已經圍著坐了一圈的人。
“臭狐狸,讓哥兒幾個好等,來來來,罰酒罰酒。”一個頂著副娃娃臉的男人揮手招呼道,他的穿著也很娃娃——衛衣配仔褲。
他取了個酒杯滿上,遞給戎海東,戎某人二話不說一口乾了,完了說:“哥待會兒要開車,只此一杯啊,後來的一概不喝。”
“得了,一個電話出去代駕的就來了,你這藉口悶沒水準了。”一個胖溜溜的男子說道。
戎海東斜過身子,把我亮在眾人面前,說:“瞧,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