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垂宇埋首在她頸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吮著她的耳垂,還時不時地輕咬兩口。
商淨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正不知怎麼辦的時候,唇上突然感到一陣溫熱,是顧垂宇在用舌描繪她的唇。她睜開眼,想要避開,卻被他抵住頭頂,細細含弄,由上嘴唇滑過下嘴唇,然後又繞圏轉到上邊,再探進她的嘴裡舔弄一番。
“別再來了”她真累壞了。商淨沙啞地求饒。
“叫聲哥哥。”顧垂宇順著她的嘴角不停親著她的臉,大手已經在輕捏她的小草莓了。
商淨連連告饒,“我叫,我叫,你住手。”
顧垂宇極有興致地馬上停了動作,拇指揉過她的紅唇,“快叫。”
商淨破罐子破摔,閉著眼生硬地叫了一聲“哥哥”。
顧垂宇極不滿意,“叫仇人嗎?”
“你還要怎麼叫嘛?”商淨羞惱地睜開眼瞪他。
顧垂宇冷不防在她的敏感處捏了一把,商淨失聲低吟。
“這麼叫。”
j□j啊。商淨沒好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一臉興味的男人,怎麼也開不了那個口。
“快。”顧垂宇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催促了。
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都被男人又啃咬了不屑一陣,才淚眼晶亮羞澀不憶地嬌嬌吐出兩個字來:“哥哥”
“再叫一遍。”顧垂宇只覺背脊一酥。
“哥哥,垂宇哥哥。”商淨是豁出去了,他想聽就叫給她聽吧,這麼想著,她一側頭閉著眼酡紅著臉又叫了一遍。
一陣酥麻的快感衝向四肢百骸,顧垂宇呻、吟一聲,扯下她的睡褲不管不顧地狠狠挺了進去。
商淨倒抽一口涼氣,驚得立刻睜開了眼。
“我怎麼還”不受信用!
“你那麼嬌死人才受得住,”顧垂宇抬起她的下巴,一邊激烈j□j一邊粗聲道,“再叫,不許停!”
嗚嗚,一步錯步步錯!商淨用自身的慘痛經歷驗證了這話的真理。
第二天上班的商淨一早晨就沒敢多說話,偶爾說幾句同事都能發現異樣,她只能咳嗽兩聲用感冒的藉口敷衍,心裡不知罵了顧垂宇多少遍。坐在市政辦公室的顧垂宇早上噴嚏不斷,盤秘書擔心,問他要不要去買藥來。
顧垂宇擺擺手,“有人罵我,不是感冒。”
盤秘書失笑,“哪有人罵得這麼兇的?”
顧垂宇笑笑沒說話,拿了手機看看商淨漂亮的臉蛋兒,心想再罵今晚又不饒她,讓她叫一整晚的哥哥。
商淨哪裡知道顧垂宇這些險惡心思,中午吃飯覺著咽喉痛的她又暗罵了一句,幸好對方沒打噴嚏。@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個外省的座機號碼,好像剛剛有個響一聲的未接來電就是這個號,商淨認為是騷擾電話不想去接。
只是響了三四聲對方還沒有結束通話,她疑惑地滑屏接了,“喂,你好?”
“喂,小淨,我是爸爸,他們把我手機拿了”商父的口氣不同以往,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你說什麼?”商淨沒聽明白。
“是商明那混蛋小子,我現在不方便說話,你打電話問你陳叔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商父匆匆掛了電話。
“爸!”商淨大驚。
第一百零二章
商淨臉色大變,知道肯定發生大事了,她連忙給老家的鄰居,也是父親的好朋友打了電話,對方似乎還一無所知,笑呵呵地問道:“小淨哪,什麼時候回來玩?”
商淨直奔主題,“陳叔叔,你知道我爸幹嘛去了?”
“你爸?你爸不是在家?”陳冬生支支吾吾地道。
“您就別騙我了,他用外省的一個座機給我打的電話,說是他們把他手機給拿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你說什麼?”陳冬生也詫異了。
“真的,沒騙您,我爸他怎麼跑到哪個什麼城什麼縣去了,”她聽都沒聽說過,“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陳冬生感到事態不對,連忙一五一十地說了。
原來前段日子商淨的堂哥商明給商父打了個電話,說是有個C縣有個中學食堂承包,他想攬下來,又因為資金不夠,想拉著商父一起做。他把好處說得天花亂綴,簡直就是零風險高收入,說是就開頭累了點,往後就等著收錢就是了。商父手裡沒多少錢,並且那地方天遠地遠,很是猶豫,但聽到說到回資很快,他就動了心,跟陳冬生說想去看看,行不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