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桌子上,我看著方傾,“方大人覺得朕會同意嗎?”網不跳字。
方傾迎著我的目光,“不知。”
“既然方大人今日是為國事而來,那麼朕便直言了,貴國陛下寫這封信的目的是想挑釁或者羞辱朕嗎?讓朕將自己的夫君雙手奉上,朕簡直不敢相信這種無理的要求是從一國之君的嘴裡說出來的!”
既然你為國事而來,那麼朕就公事公辦,也來為難為難你這個巧言善變的大使。
說完這些話我便望著方傾,等著看他如何反擊我,許久沒跟他鬥嘴,我突然很犯賤地懷念起當初被他毒舌鄙視的情形,當時覺得他這個人簡直渣到極點,對女人還如此犀利,可是現在想想,他也僅對我一個人毒舌,對待別的女人他一般都是置之不理的。原來在他方大才子的思想裡,毒舌也是一種特別的愛呢。
不料,我並未如願,方傾只是極為公式化地笑了笑,“全憑女皇陛下定奪。”根本不與我辯論
不喜歡他的態度!
我立刻變了臉色,皺眉看他,手中握著那個信封,慢慢地將信封攥成一團。
這時,莫詡忽然從身後的榻上站起來,這貨一直懶洋洋地賴在榻上,已經賴了多半天。
他走到方傾面前,眼神怪異地看方傾幾眼,便轉頭對上官嵐溪道:“國師大人,我忽然覺得餓了,你好像也沒吃午飯,不如我們去伙房瞧瞧有什麼好吃的嗎?”網不跳字。
上官嵐溪立刻配合道:“殿下說得極是,我也覺得腹中空空。”
說罷,兩人也不理會我和方傾,一前一後出了中軍大帳。
這個藉口簡直遜斃了!不過莫詡方才看方傾的那幾眼,好似含義深刻呢。
營帳的門再次關上,這回只剩下我和方傾兩人。
沉默片刻,我終於繃不住,輕輕嘆口氣,向他走去。
那熟悉的墨香味兒漸濃,我在他的面前停下,堪堪望著他,無比低柔地喚了一聲,“傾郎。”
他微仰頭,看我,沒有言語,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