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同時喃喃地道:
「硯弟!別這樣!這這樣不好吧?我們是在難中,況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妳了!不是有句話說:「苦中作樂嗎」?我」
心硯不等駱冰把話說完插口說道,同時動作突然變得粗野起來,一翻身就將駱冰壓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駱冰的粉頸、耳根處廝磨嗅吻起來,兩隻手也隔著衣服把玩起她豐滿的乳房,駱冰只感到一陣子的酥麻從耳際、酥胸一路顛顫到四肢百骸,醉暈暈的讓人全身乏力,丹田裡瞬間就像熔蠟般火熱,本就已波瀾起伏的情慾一下潑灑開來,於是那麼自然的就將右手伸向腋下輕解著衣紐,左手素掌同時輕輕往心硯額上一推,嘴裡暱聲嗔罵道:
「哎!真受不了你這煩人的小鬼!衣服都還沒脫呢!急什麼嘛?」
「」
片刻間兩條赤裸的胴體已在昏黃的火光下像蛇一樣纏扭在一起,心硯捧著駱冰那豐滿高聳的乳房,將整張臉埋進深深的乳溝中、貪婪地嗅吸著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軟綿實的乳肌摩蹭著自己的面頰,兩手姆指則不斷的在那乳暈和乳頭上打磨、撥弄,使得駱冰因耐不住越來越高漲的情慾,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輕撫著的纖手不知何時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溫柔地娑玩著陰囊裡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輕輕地套弄著,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盤向心硯的後背,使得那豐腴半圓的粉臀誇張地緊夾著迷人的肉穴,濃密黑亮的陰毛叢裡一絲絲晶亮的淫液正從那粉紅的裂縫裡汨汨流下
心硯忘情地啃吸著圓潤堅實的美乳,專注得像個哺乳中的嬰兒,在他眼裡,這個世上再沒有比現在手中這兩團雪白細膩、嫩滑如脂、且又無法一掌滿握的肉球更令他著迷的了,尤其那兩顆殷紅細巧的新剝雞頭點綴在飽滿圓隆的淺褐乳暈上,是那麼的鮮豔奪目、引得他情慾如狂、垂涎不已,哪能不盡情地囓咬舔吮起來。
而在他身下的駱冰這時也從嘴裡發出輕微的嬌哼細喘,抵禦著從胸乳上傳來的陣陣疼癢痠麻,同時緊緊的抓著手中堅硬滾燙的陽具、用那腫脹的龜頭去揉磨屄縫頂端嬌嫩的陰蒂,從馬眼口裡不斷流出的絲絲透明的黏液,纏糊著那越來越探出頭來的敏感肉芽,好似相濡以沫的兩張魚嘴,激烈的親吻將雙方摩擦得更加紅腫,同時也進一步挑起了駱冰身體對肉慾的更大渴求。
只見她櫻唇半啟、俏眼矇矓,鼻息逐漸沉重急促起來,晶瑩的胴體呈現出誘人的酡紅,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顛一顫地向上挺聳著,極力的想將早已溼漉漉的肉屄迎向手中的肉棒,奈何因為兩人姿勢的關係,鮮嫩的蜜唇總是隻能含住大半個龜頭,使得飢渴的陰道產生更強烈的蠕動,這時駱冰的嘴裡忍不住發出淫蕩的呼喚:
「硯弟!別別再弄了快插進來吧姐難過死了
唔哼」
適時心硯依依不捨的吐出口中的櫻桃,挺起上身、小腹同時往前用力一衝!
「噗哧」一聲、淫液四濺中堅硬的肉棒已疾速地貫穿整個陰道直抵花心深處,兩人的性器不留一縫地密接在一起。
這次突然而又猛烈的撞擊使得駱冰忍不住從口中發出「唷~~啊~~」長長的兩聲吟哦,剎時間便攀上高潮的頂峰,只見她兩手死命地扳住心硯的屁股,全身抖簌簌地一陣急顫哆嗦,滾燙黏稠的陰精從飽脹的蜜壺裡狂湧而出,壓抑多日的肉慾一下發洩開來,暢美的快感使她全身酥軟,終於四肢大張地軟癱在匟上、嬌喘不已
************「武功縣」是渭水北岸的一個大邑,自唐朝設郡以來已有一千餘年的歷史,只因地質貧瘠、除了濱岸數里得水氣之利可供農作之外,其餘地方盡是堅矻峭薄的黃土高丘、寸草難生,所以人口一直都發展不起來,但因為緊扼著渭水中段的「回龍灘」也處在東西驛道上的中途點,所以向來就是軍事重鎮,城裡也有相當規模,每日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城外杳無人煙、赤野千里的景象真有天淵之別。
這天座落在城東的「吉祥賭坊」裡,一箇中年漢子面帶羞慚的對著一名少年說道:「老弟!真不好意思,最後那把又輸了,我」
「黃大哥!算了吧!也不過是幾兩銀子,別放在心上,「朋友有通財之義」
嘛!誰沒有個手頭不方便的時候?改天你有了好處難道不會想到兄弟我?對不?
走!走!咱喝酒去!」
兩人相偕走出了賭場,一路上這個面色微黑、右臉頰上一大塊胎記的少年走走跳跳的,還不時逗逗街上過往的婦女姑娘們,那姓黃的漢子沿途面色凝重、好像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