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目前正在調查,這封信的問題就到此為止。關於‘蒲公英’老闆娘被殺這件案子,你有什麼線索嗎?”
京美思考了一下才說:“老闆娘是什麼時候被殺的?”
“這一點目前還不確定。有什麼問題嗎?”
“我九點左右還在店裡。”
在場眾人一聽,紛紛驚訝地看著京美的臉。其中最驚訝的是須藤順子。
“京美,我來找老闆娘時,你還在店裡嗎?”
“不,我們剛好錯過了。老闆娘沒有跟我提到你來過的事,我也是剛才聽河村說,才知道你來過。”
接著,等等力警官口氣嚴厲地問道:“京美,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到店裡趕客人正在催的羊毛上衣,雖然我家也有縫紉機,可是姨丈早上五點就要起床準備去學校,他沒有去夜間部上課時,通常八點半或九點便就寢,因此要趕工的時候,我都來使用這裡的縫紉機。”
“你是幾點過來這裡的?”
“八點半多快九點的時候。”
突然間,山川警官在旁邊插嘴問:“等一下!你當時從哪裡進來?”
“當時店門已經關了,所以我從後門進來。”
“後門開著嗎?”
“沒有,是老闆娘從裡面幫我開門。”
“當時老闆娘的臉色如何?”
“現在想來倒是不,我當時就覺得有點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我不大會講,順子應該知道老闆娘就算心情不好,也很少會表現在臉上,只是她的眼神看起來很兇。”
“對,每當那時候,老闆娘的眼神就很可怕”
“昨天晚上老闆娘就是這樣嗎?”
“是的。”
“你來的時候,老闆娘在做什麼?”
“她坐在剪裁桌前翻閱外國流行雜誌。”
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頓時籠罩整個工作室。
只見須藤順子的眼裡閃過一絲悔恨,她沒想到在她回去之後,老闆娘立刻檢查外國雜誌,可見得老闆娘不是怪信的製作者,而是被害者
早知如此,她就不會那麼嚴厲地責備老闆娘了。
“當時你跟老闆娘談過話嗎?”
“沒談什麼,因為我覺得老闆娘心情不好,只說聲:”我要借用縫紉機‘就開始工作了。結果我做了沒多久,老闆娘就對我說她心情不好,縫紉機在身邊嘎啦嘎啦響,使她更加焦躁不安,要我把羊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