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色繃帶代表這個意思。)
金田一耕助想著想著不禁笑了。
一柳忠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說:“是的,中午一過,我就來到指定地點,那裡有一座隆起的小山丘,我從那裡用望遠鏡偵察‘日出社群’的狀況。”
“結果如何?你有看到綁白色繃帶的烏鴉嗎?”
金田一耕助一副戲弄人的表情,使得一柳忠彥的臉都紅了。
“只看到一隻很像烏鴉的小鳥,可是沒看見繃帶”
在場所有人沉默了一會兒,等等力警官又轉回原來的話題問道:“你們夫妻為什麼要採取那麼激烈的行動呢?你明明有不祥的預感,為什麼還答應洋子夫人做那種草率的事?”
一柳忠彥沒有回答,他似乎不想回答這類問題。
這時,金田一耕助在旁邊插嘴說:“一柳先生,如果是我弄錯的話,那我先道歉,我想請問洋子夫人是不是同性戀者?所以她不想保持正常的夫妻關係。”
剎那間,一柳忠彥呆若木雞、嘴巴張得老大,他看著金田一耕助的眼睛毫無生氣,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滑落下來。
(“白與黑”是這個意思嗎?)
志村刑警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憤怒,他知道“玻璃圈”裡習慣將女同性戀稱為“白”,男同性戀則稱為“黑”。
(難怪那些怪信總是指出受害者與性愛有關的把柄,道出“檢查處女膜”等下流字眼。水島浩三慾求不滿,他知道老闆娘有同性戀人,卻又跟男人一起進旅館,所以才故意挪榆她:“你喜歡白的還是黑的?”
金田一先生一定發現到這一點,才會那麼在意水島浩三的去向,可能想從水島浩三口中間出老闆娘的同性戀人是誰吧?)
“請容許我把自己的妄想說出來”
於是金田一耕助開始述說,平淡的語調像在唸經似的。
“假設洋子是個同性戀者,除了跟同性之外,都無法得到滿足;而且洋子不希望女兒知道這件事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