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著他警告嗎?太囂張了!”
我沒有說話,但我有些懷疑這人是衝著甄歌來的,因為這個人絕對是練飛劍的,已經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也有可能是十大門派丟了面子,我卻代表十大門派出了大風頭,他有些不爽了。不過他沒有出手,甚至不願與我們見面,應該也不會有大的衝突。
我們在蔡家待了一個星期左右,我對於機關術理論上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但要自己製作機關還是有難度,更不要說製作出最高難度的木人了。《大木經》上面記載的咒法我進行了不少測試,但收穫很少,我所會的法訣、真言秘語都是世間流傳多年,或者錯漏缺失,或者後人修改和創新,很難讓這些高階咒法生效,我還是需要去找完整版的《魯班定國真經》。
經過醫院全面檢查,蔡杰倫體內的腫瘤已經消失了,而我轉移的那棵樹上卻鼓起了一個疙瘩。蔡振華已經穩住了局面,我除了在一些檔案上簽名,就沒別的事了,所以有些待不住了,準備去俄羅斯那個小鎮看看。
蔡振華再三挽留,但我執意要走,他也只能同意了,反正我現在來去迅速,隨時都能回來,也用不著灑淚而別。
白天在天上飛要是被人看到了,實在有些驚世駭俗,所以我們還是選擇到了晚上才出動。這次我留了個心眼,我坐最前面,秦悠悠坐中間,甄歌坐最後,終於避免了尷尬。
一路風呼嘯雲飛揚,不過片刻已飛出百里,突然甄歌驚呼一聲:“不好,有人追來了!”
我急忙轉頭往後看,只見一道白光疾射而來,長度足有十米以上,當真是快如流星,勢若雷霆。白光前端之上站著一人,身穿一套藍色為主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