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為所動:“不是我不教,是每個人功法不一樣,以你現在的基礎真的學不了。對於飛劍我也不太瞭解,但我可以教你一些心法,讓飛劍威力更大對了,你家傳的劍法是哪裡學來的?”
“我不知道。”甄歌的眼神有些閃爍。
我瞪了她一眼:“連師父都騙,還想叫我教你真功夫?”
甄歌嘟起了小嘴:“我我也不是故意騙你,也沒有完全騙你,我是真的不太清楚。不過我有一次意外聽到我爸爸媽媽說話,好像是從一個快死的人那兒偷來的。我爸爸雖然偷學了一點並教給我,但從來沒有給我看過劍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劍譜。”
狐狸精本來就愛偷雞摸狗,況且不是甄歌偷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點了點頭:“飛劍是用你的意念來驅動的,同時也要長期祭煉,讓你的精氣神與劍氣相通、融合,才能更好地控制,所以飛劍算是一種法器。從道理來說,你的飛劍與我的金光是一樣的,如果你能練到最高境界,與我的金光並沒有分別。以我的觀察,你現在只是控制飛劍攻擊敵人,靠的是寶劍的鋒利傷敵,這應該只是一個初級階段,接下來你要學會把自己的精神、意志、內氣結合到劍光之中,這樣才能提高殺傷力。當然還有‘勢’的運用”
我開始給甄歌詳細講解,因為我沒有練過飛劍,只能把我運用金光的心得講給她,這個不容易理解,要真正與劍法結合起來也有些難度,所以花了不少時間,她的收穫卻有限。
秦悠悠沒心思聽,先出去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出去,她正站在走廊上憑欄遠眺,似有淡淡憂傷和失落。見到我出來,雖然立即收起了愁容露出微笑,但笑得卻有一點勉強,又怎能瞞得過我?
“怎麼了,有心事?”我笑著問。
“沒事,發一會兒呆而己。”秦悠悠避開了我的眼光直視。
“因為我和甄歌之間太親密嗎?”
秦悠悠有些慌亂,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眼光又與我直視:“我知道你是專一的人,不會亂來,我本來該放心的,可是可是她那麼漂亮,又那麼粘人,聰明伶俐刁鑽古怪,誰都會喜歡她。我知道我不該亂想,但還是情不自禁會亂想。”
我點頭:“確著,她非常有殺傷力,換了我是你也會吃醋和不放心。”
秦悠悠紅了臉:“其實我也沒理由吃醋,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有能力的人身邊總是有很多美女,有很多美女喜歡你證明了你是優秀的”
我牽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你不但對我沒信心,對自己也沒有信心,在我眼裡你才是最美麗的人,從裡到外都美。我相信到了你滿臉皺紋,牙齒掉光的時候,你的心靈還是一樣的美。”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應該介意你跟別人在一起,只要你心裡還有我就行了。”秦悠悠的臉更紅了,低垂下了頭。
我雙手捧起了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別說傻話,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我現在就開始訂門規,徒弟不許碰師父的手”
我突然心生警兆,轉頭往外望去,只見五六十米外的樹林中,一個人站在一棵大樹橫枝上,枝葉遮擋,他的身體基本看不到,但一雙眼睛卻非常明顯。經常有人用“像利箭一樣”、“像利劍一樣”來形容某人眼光銳利,此刻我看到的正是這種感覺,此人的眼神,在我看來就是兩柄實質的寒光寶劍。不,世間的鋼鐵之器,根本不可能發出這樣的銳芒。不僅是他的眼光如劍,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柄劍!
不僅我有這樣的感覺,柳靈兒也打了個寒戰:“這人的眼光好可怕,簡直可以殺人!”我心坦然,天雷當頭也能目不瞬,又何懼他眼光?我凝神與他對視,夷然不懼:“樹上的朋友,偷看別人談情說愛好意思麼?”
他的眼光如劍,我的眼光如電,瞬間就像是在心裡交手了幾百招。緊接著他垂下了眼光,飄身落下樹林中,雙腳似踏雪無痕,飛掠而去。
秦悠悠驚問:“是誰?”
“不認識,看上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人的修為和劍法,簡直簡直達到了神而化之的境界。”
柳靈兒現出實體之身,甄歌也跑出來了,都很震驚,甄歌問:“他不會比師父你更厲害吧?”
我搖頭:“這個不好說,各有所長吧,但如果他要殺我們,我們根本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人頭就要落地了。他沒殺我們,看來沒有惡意,只是警告我們一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間藏龍臥虎,並不是沒有高手。”
甄歌有些不以為然:“我們又沒有得罪他,也沒有到處賣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