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性子還是一點都沒變,一旦狠起來,從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給別人留餘地。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赫連昌說著,咬牙,恨恨道,“就是因為他這樣,朕才更厭惡他,也更容不得他。”可他最為厭惡的一個人,卻偏偏讓他最為束手無措。這話赫連昌沒說出來,就算是子死士面前。那一真實的事實,也太過有損他身為帝王的顏面。
玄衣護衛默默聽著,不動,不回應。而,赫連昌也並不需要他的回應。
一時沉默,良久,赫連昌開口,雖不甘,雖惱火,可總歸是忌憚些什麼。妥協,隱忍,不想,卻不得不,“傳令下去,行動就此作罷。”
“是!”
護衛得令,飛身離開。
赫連昌心火難忍,隨手拿起一個花瓶,砸落在地,光潔的碎片,映襯出赫連昌那分外猙獰的面孔,“赫連逸,你給我等著,總有那麼一天,你會再也威脅不了我,你給我等著…。”
這沉沉的低吼,無聲消散在密室中。
聲音傳不出去,卻不代表秘密能守住。特別,這本也不是什麼秘密,該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只是大家均心照不宣罷了。
三皇子府
書房中,赫連珏閒散的坐在書案前,聽了護衛的稟報,揚眉,“你說父皇書房的花瓶新換了一個?”
“是的,殿下!”護衛垂首,低聲道,“皇上今天的心情好像一直不好。”
聞言,赫連珏笑了,“這世上能惹得父皇生氣,卻只能摔花瓶消氣的也就那一個人而已。”
護衛聽了沒說話,赫連珏口中的那人是誰,他心知肚明。
“看來,有些事情父皇進行的很不順利呀!”赫連絕說著笑了,“看著那個人過的那樣逍遙,肆意,本殿倒是覺得,其實,父皇或許才是最可憐的那個。如果,人家從開始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一切都是父皇太過緊張,折騰些有的沒的,那可就真的太過可笑,也太過無趣了!”
“殿下,慎言。”
赫連珏聽了,抬眸,看了他一眼,勾唇,“其實,我真的不介意你把這些話去說予給父皇聽。”
聞言,護衛遂然跪地,聲音緊繃,“請殿下適可而止,不要令貴妃擔心。”
聽言,赫連珏臉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