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這次可被嚇得不清。”說到最後,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心裡巴不得夏嬸孃多嚇項清春幾次。
“不要每次都抓弄項公子,他人其實不壞。”如翠好笑道。
溫彥平扮了個鬼臉,心道誰說狐狸精不壞,那丫的就是一肚子的壞水,將他的那些兄弟整得不敢與他作對,不過是面上表現得幾分賢良罷了。“誰叫他一直叫我醜小子?我討厭他,什麼爛眼光嘛,我明明沒有那麼醜,而且我是男人,醜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有些觀念是十幾年養成的,很難改了,項公子是愛美了點兒,其品行才學皆是極好的。”如翠捏了捏她養得細膩的臉蛋,心裡很滿意這觸感,當年面黃肌瘦的小丫頭終於讓她養得有些肉了,心裡極有成就感,繼續說道:“長長他們的抓周宴是要大辦的,到時會有很多有身份的夫人過來觀禮,到底不好讓嬸孃出來,免得衝撞了客人。”
不說三胞胎現在在京城中身份爆漲,單就鎮國公那裡,早就拍板叫囂著要給三胞胎舉辦一個隆重的抓周宴了,看在溫良的面子上,到時絕對會有很多人上門來觀禮。
“這樣最好了。”
兩人正說著,便有丫環進來說三胞胎醒了,正要找孃親和哥哥,兩人忙往三胞胎居住的廂房行去。
進屋後,便見到三胞胎分別被奶嬤嬤和丫環抱著穿衣洗臉,嫩嫩的小臉蛋白裡透紅,一臉睡眼惺忪。看到她們進來,三胞胎中的阿雪和貴貴馬上向她們伸出小胖手來,分別叫著“娘”和“哥哥”,示意要抱。
如翠抱起阿雪,接過嬤嬤遞來的絞乾的熱毛巾給他擦臉,等阿雪精神了後,在他酷似溫良的小臉上吧嘰親了口,小包子也樂呵呵地回親。
將清醒後的小包子放到一旁,如翠又將仍睡眼惺忪的大兒子抱過來。小包子懶洋洋地瞅了她一眼,綿綿地打了個哈欠,將腦袋拱到她懷裡準備繼續睡。如翠可不敢讓他再睡下去,不然今晚就要鬧很久才睡了。
另一邊,溫彥平也給小妹妹洗乾淨臉了,抱著她親了親,“妹妹妹妹”地叫著,貴貴也“哥哥哥哥”地回叫,兩隻你親我我親你,十分親熱。阿雪見狀,也噌噌噌地爬過去,攀著溫彥平親起來,三人很快便玩鬧在一塊兒。
如翠捏了捏大兒子軟嫩嫩的小手,點著他的小鼻子笑道:“長長不能再睡了,去和弟弟妹妹們玩,可不能一副小老頭子的表情,你爹可不喜歡喲~~”小包子小小年紀,就喜歡板著張臉,那副誰欠了他幾百兩銀子的模樣,和老鎮國公十分像,每每看得如翠黑線不已,溫良回來若發現幾個月未見的大兒子越來越像父親的脾氣,估計也要哭了。
長長無辜地瞅著她,然後淡定地拿起腰間的荷包,就要往嘴裡塞。
“長長不乖,這個不能吃的。”如翠將他的手捏住,吩咐丫環們將爐子裡煨著的軟綿綿的大骨粥端來喂三胞胎。
剛餵飽了三胞胎時,便有丫環進門來說是鎮國公府的嬤嬤過來了。
來的依舊是林嬤嬤,比起兩年前林嬤嬤一副代表鎮國公所有人必須尊敬她的趾高氣揚,現在的林嬤嬤顯得恭馴無比,小心地陪著,不敢再說一句不是,就算如翠做了什麼不規矩的事情,也不敢將規矩口口聲聲地砸到她頭上了。
這感覺——真是特麼的爽啊!果然規矩是建立在強大的基礎上,她現在有夫有兒有寵愛,沒人誰敢對她不敬,在鎮國公府裡的地位快超越鎮國公夫人了。
如翠將三胞胎放在暖炕上,自己坐在一旁攔著免得他們亂爬跌下炕,喝了一口茶後,問道:“林嬤嬤過來有什麼事情麼?”
林嬤嬤臉上拉開了笑容,說道:“也不是什麼大的事兒,老爺是讓奴婢過來通知夫人一聲,後天是三位小主子的抓周宴,老爺說要在鎮國公為小主子舉辦一個勝大的抓周宴。”
“這個恐怕要辜負爹的期望了,夫君說過了,抓周宴在這裡辦,就不用回去勞煩爹孃他們了。”如翠不容質疑地說。
林嬤嬤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分,不過還是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開始努力要說服如翠。這是她今日上門的目的之一,老爺囑咐她一定要說服三少夫人,讓三胞胎的抓周宴在鎮國公府舉辦。而鎮國公也知道若是溫良在的話,是絕對不會答應三胞胎的抓周宴在鎮國公府裡舉辦的,現在溫良不在,沒個男人作主,他是父親,一個命令下來,作兒媳婦的不是應該乖乖聽長輩的話麼?
林嬤嬤費了好大的勁兒,無論好說歹說,某人就是油鹽不進,讓她心裡沒轍了。對於如翠的為人,她是清楚的,表面看著笑眯眯的,但卻是個大膽又難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