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琴給直接砸了,他喜她安分呆在碧水宮中,她便偏要下山,在那伶人館中尋歡作樂,他喜她淡然若菊,飲茶品茗,修身養性,她便夜夜鶯歌燕舞,喝最烈的酒,整日醉生夢死。
“為何要救我?”那日一口飲下壺中烈酒,她狠狠將酒壺摔在地上嚷道。
她抬頭對上的卻是一雙清寂的眼眸,慕容安華伸手撫上她滿是淚痕的臉頰說:“因為你是冰兒。”
“因為我是冰兒,是你心尖上那人的女兒嗎?”她笑著反問道。
早就在他決定救慕容冰兒的那一刻起,他便已料到這樣的結果。
眼底閃過一絲黯然,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笑意,他淡然地說:“你的確是她的女兒。”
一直以為慕容安華在她得知真相後露出驚慌的神情,然而他卻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她面前,淺笑著撫摸她的鬢髮,就像是對待情人一般。
然而他卻是殺害她全家,害她父母慘死,還是將她舒服了十六年的仇人!
她氣憤地擒住他的衣襟吼道:“就因為我長得很像她是嗎?”她突然狠狠吻上慕容安華的嘴唇,將他撲倒在床榻上,任由她發洩。
那一晚,並非是她的初夜。在她醒來後,得知自己身上有全部慕容安華的功力時,慕容安華將崔隱帶到了她的身邊。
慕容華安修煉的乃是採補駐顏術,她若不與男子行魚水之歡,便會受到如烈火焚身之苦,一日不曾尋歡,便會痛上一日,身體猶如中了春…藥一般燥熱難耐,就連將自己鎖在冰窖裡也無濟於事。
她的苦肉計無非是在等他,她對他的感情,早在她將玉簪插…進胸口的那時就已經表明。
然而他竟然卻將她推給崔隱。
既然如此,她給過慕容安華機會,“希望你不要後悔。”她死死咬著唇,雙拳緊握。
她初夜的那晚,在崔隱滿懷期待的目光中,她將身上如新娘般繁複的紅衣褪去,露出自己姣好白皙的胴…體。
月華如練,紅被翻浪,她在崔隱身上宛如一朵妖嬈盛放的曼珠沙華,不停地滿足崔隱,不停地將他推上另一輪高…潮,她將自己多年來在碧水後宮耳濡目染的春宮之事,盡數施展在崔隱身上,如同是在取悅慕容安華一樣,她閉上雙眸,腦海中僅有慕容安華的那張俊顏。然而即便如此,淚水仍舊忍不住從眼角滴落。
在情…欲深處的崔隱哪裡還能分辨出落到他胸膛上的是清淚,還是香汗。
一番雲雨之後,身體的燥熱感逐漸褪去,崔隱緊緊將她環在身前,“冰兒,我愛你。”一個溼熱的吻落在她赤…裸的後背上。
“真的?”她隨即笑著問道,只是那抹笑比黃連更加苦澀,背對著崔隱,眼淚如悄無聲息的將紅枕打溼。
“恩,這輩子我會用盡一切來愛你。”仍舊熾熱的手指順著後背劃到她的私…處,撥弄著盛開在她雙腿間的那一朵桃花。
一聲輕吟忍不住從她嘴裡溢位,“不要了。”她隨即冷聲說道。
然而崔隱的手卻並未停下,熾熱的手指陷進花蕊深處,在抽動間帶出一股清泉,“冰兒,你也是愛我的,對嗎?”伴著粗重的喘息聲,密密麻麻的吻落滿她的後背,只覺身下一漲,不顧她的痠痛,崔隱便將整隻手探了進去,不停抽動。
她除了大口喘息,根本再無力氣做其他事情。
初經人事的她還是太嫩了些,在之前的那番逞能過後,崔隱有的是力氣再與她繼續歡好。
回答崔隱的是她一聲大過一聲的嚶嚀,酥麻銷魂,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深陷入骨血之中。
當雙腿間溪水氾濫成河時,崔隱驀地將手撤開,取而代之的是他仍舊堅…挺的那物,崔隱將她摁在床上,從她身後沒入,像是要揉碎她一般,馳騁在她的身上,一波接一波,直到最後她失去意識,陷入昏迷。
胸口處傳來一陣刺痛,醒來時,崔隱正吮吸輕咬著她的雪峰,他仍舊不曾從她身體中退出,瓷白的身體上滿是崔隱留下的痕跡。
“不要這樣。”她眉頭緊蹙地在崔隱身下掙扎起來,然而身體就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痠痛無力,就連將崔隱從自己身上推開也做不到。
“冰兒。”崔隱撫上她滿是淚水與汗水交織的臉頰,然而身下依舊在律動,他低啞著聲音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說:“再忍耐一會就好。”
再次感覺到一股熱流澆灌在桃花深處時,她累得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緊緊閉著雙眼,心頭湧出一陣酸楚。
作者有話要說: 小蘭碼這章的時候,不禁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