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書記,您。。。您怎麼來了。”一看到羅中漢,於正大就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廣園賓館是你開的?”一句話絲毫的沒有給於正大留什麼面子,然後他就徑直的走到了那任盈盈的身邊,“你是盈盈吧。”
羅中漢那慈祥的目光,溫柔的語句讓任盈盈知道了他是一定知道自己身份了,這便笑呵呵的說著,“您一定是羅叔叔了,我父親常常聽首長提起您的。說您是一位很不錯的幹部。”
任盈盈這一記馬屁拍的好,如果單只是說其父親任天放會提起羅中漢,那似乎是有些假了,再說他羅中漢身為一省的省委書記,國家的封疆大吏之人,也不需要一位中央辦公廳的副主任老掛在嘴邊呀,可若是首長常常會在任天放面前提起他,那就不同尋常了,做為國家的副主席,秦向華和自己身邊最貼身的人去提一位省委書記,那可是在正常的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對於任盈盈的話,羅中漢是絲毫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迎風拍馬之意,反而他的心中很是舒服,“哦,是嘛,呵呵,那可是要盈盈告訴你父親多替我美言幾句了。”
羅中漢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而是事實。有時候談到一個人時,首長身邊的人往往只是一句話就可以讓被提到的那個人由天下到地上,當然也是可以由地上到天下的,總之有時候首長身邊的人話說可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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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於正大認錯
“一定一定,只要羅叔叔做事公道,我是會如實的向我父親彙報的,呵呵。79閱”任盈盈也有些小聰明,也知道藉機把話提到今天的事情上。
任盈盈這樣說了,那羅中漢如何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這就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那一旁站著的於正大,“正大同志,這是怎麼一回事,人家小姑娘是如何惹了你,你非要與她過不去呢?”
剛才羅中漢與任盈盈的對話,於正大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此刻他的頭腦有些發懵了,他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關係,看起來好像很熟,但確又是第一次見面。在聽話音,這個任盈盈好像有一個挺厲害的父親,那會是誰呢?哪位大領導姓任呢?
還在於正大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羅中漢己經開始問他問題了。還沒有想明白的這其中關節所在的於正大便習慣性的回了一句,“羅書記,這個小姑娘涉及一樁槍擊案,我這正準備請她回去接受調查呢?”
“什麼?請我回去,可我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自始至終,我都是感覺你在威脅我,你是一定要帶我走的,你何時問我過自己的意思呢?”任盈盈是一個女孩,她說起來話來,只管自己的感受,才不會顧及官場之上所謂的給什麼人留面子呢。
任盈盈這樣一說,那於正大臉上就是一紅,的確,他剛才的做法是有些不合情理的。只是他根本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還會有什麼背景罷了,他以為對方只不過就是一名記者,所以沒有拿她當回事,現在看來,好像自己錯了。
“看看,人家是怎麼說的。我說正大同志,你們查案子我不反對,這也是你們的職責,可是查案子也要有合法的程式才是吧,總不能因為查一件案子,去傷害別人吧,要知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人權的,他們都有自己的思想,可以對你們的要求提出反對意見,你說我說的對嗎?”羅中漢多少還是想給於正大留些面子的,畢竟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他也不想一見面大家都是橫眉豎眼的,這樣不好,不利於團結,也不利於工作的開展。
“是,是,羅書記說的對,我們以後一定改。”於正大也聽出了羅中漢的話音,知道對方不過就是提醒一下自己,還不想就這件事情真的做什麼文章,他就鬆了一口氣,這便連忙的點頭承認錯誤。
眼看著羅中漢似乎與於正大要達成某種默契了,那一旁站著的任盈盈不幹了,看了一眼馮思哲,在得到了他的鼓勵之後,就連忙又說著,“行了,不用以後改了,我也不想在和你們打交道了,你們都太兇了。現在就趁著羅叔叔也在,我就把那天我經歷的事情講出來好了,只此一遍,講完之後,你們也不在想著問我了,因為我也不會和你們說什麼了。”
“啊。。。這。。。”一聽任盈盈要當著羅中漢書記的面說問題,於正大有些慌了。省委那裡得到的訊息可一直是自己的彙報材料,那就是馮思哲與貝金龍兩人發生了誤會,都以為對方是壞人,才發生的槍戰呀。如果任盈盈這要一說了實話,那可怎麼辦,事情不都漏兜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