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這樣想的。如今不管是在用人,還是在一些具體工作的分工之中,往往一些領導幹部很習慣用代表組織這四個字來給下級傳達命令,而實際上他所謂的代表組織這是真的嗎?先不說他是不是有這個權力,單說就憑這一句話,就結束了一些官員的zz生命,甚至是了斷了一些工作,這本就是不合理的。當然了,這種習慣也是多年養成的,不太容易改。可是往往就是這個代表組織,確可以讓很多事情變的模糊起來,像是這個決定是誰下的,很多人都不清楚,真的以為就是組織下的,像是有些領導在做出錯誤決定的時候往往也會有用這個詞,這一來二去的,組織就會無形的替很多做了錯誤的領導幹部背黑鍋,而此此以往的話,大家對組織的信任力自然就會下降,這樣下去會是相當危險的呀。”
馮思哲在這裡侃侃而談,當然他也在小心的注意著秦向華的表情,因為說起來,這個人才是組織上最大的代表人物。
“你繼續說。”聽著馮思哲講著講著不講了,秦向華就愣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看向了對面而座的馮思哲。
“是的,我接著講。說起來這個什麼是組織呢?說白了還是由人組織的,有時候這個組織是有好幾個人組成,甚至是更多,可還有的時候,這個組織實際上就是某個人的意思,總之這個代表組織沒有一個侷限性,說它大就大,說它小也小。根據這些問題,我就在考慮,為了減少一些所謂組織上錯誤的決定,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訂一條規矩,那就是以後凡是有人要代表組織來講話,或是傳達什麼命令,那是不是應該在這句話後面在加上一個名字,那就是以某某某的意見為主,組織上才下的這個命令。比如說某縣在有關經濟工作中下了一條命令,而這個命令是某縣長提議的,那是不是可以在這條所謂的組織決定後面加上這位縣長的名字,如此一來的好處就是如果真是因為這個決定而使全縣在經濟上遭受了巨大的損失,那要追究的第一責任人便不在是縣政府的集體組織,而是要先追究這位縣長的責任呢?”
馮思哲一邊打著比喻,一邊把自己的想法繼續的闡述著,“這就是所謂的分配到人,以前我們的土地是公有制,而就是因為這樣,這其中就有了大懶支小懶,小懶乾瞪眼的說法,因為大家干與不幹都一樣,所以就有了經濟發展落後的局面。可是後來土地分配到人了,由個來管理,與他們的家庭收入和生活水準直接掛鉤,這樣一來,大家的積極性就調動了起來,這樣就有了先富起來的一批人。透過這個情況,那我們是不是也要考慮到把責任具體的劃分到每一個頭上呢,這樣的好處就是某人做出的決定出了事情由某人來承擔,且還是終身制那種,這樣一來的話,領導幹部在做重大決定的時候需要考慮的就多了,因為這會與他們的前途直接的產生關係,如此一來的話,不管是在用人上,還是在具體工作之中,想來錯誤的出現率就會少了很多,這即是提高了社會發展的步伐,同時也讓組織能以更正面的形勢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可是一舉多得呀。”
第一千九百一十七章 諫言(下)(求月票)
組織具體到人,這可是馮思哲想了一定時間的事情。以前在基層工作的時候,他就會常聽到這句話,某某領導在決定某件事情要怎麼做,或是決定某位官員命令的時候常常就會說代表組織怎麼怎麼樣。那個時候馮思哲就想過,他代表的組織是到底是哪一級,又有哪些人呢?是不是可以具體到某一個人?
現在出了櫻為全這樣的事情,正是所謂的一級黨組織的決定,竟然就讓大家明明都知道錯的事情而無人去追究,這就更加堅定了他要改變這個狀態的決心。現在田龍山和向同又準備在他離開哈爾省之後在度以組織的名義改變他們督察室做出的決定,這樣馮思哲就決定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變成現實,當然了,他也知道這個想法想成為現實早很困難的,這畢竟涉及到領導的權力問題。
以前領導可以隨時的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往往也不會有人去追究他們的責任,這樣的好處就是有了好結果那自然就是某人做的對,但有了壞結果就往組織身上一推便可以了。可如果組織具體到人時,一旦出了問題,這個臨時代表組織的人就要負責任了。試問,現在又有哪一位領導願意無故的去攬什麼出了事情的責任呢?
馮思哲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只是重生一回,總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才可以。或也可以說社會想進步,想發展,總是要留下一些好東西,開創一些好東西,淘汰一些壞東西的吧。
聽著馮思哲提出的這個新思路,所謂組織具體到人,秦向華的眼睛不由的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