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任天放這樣一說,馮思哲似乎是明白了,秦總書記原來也是有壓力的。即然這樣,他就見好便收吧,只要在湯車縣的問題上能處理圓滿了,也算是大功一件,畢竟他拔0亂o反正了,還了一個公道,又挑戰了所謂一級黨組織的權威,這己經是很大的一件事情了。
在掛上電話之後,馮思哲就主動的來到了縣政府賓館,見了向同副書記和劉仁良副主任,傳達了中央的最新指示。
實際上這兩個人也是剛剛接到了田書記打來的電話,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了。真是想不通,中央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支援馮思哲的態度呢,這樣的頭一開,那以後如果人人都效仿,官場秩序還是要亂套呀。
雖然心中都有百般不願,可畢竟中央的命令己經下達了,他們也只能是服從了。
即然選擇服從,向同倒是沒有在留在湯車縣的必要了,倒是劉仁良書記,因為是省紀委書記,他的專業對口,倒是需要留下來配合著馮思哲處理一些事情的。
第一千九百一十五章 蓋棺定論(下)(求月票)
懷著恨恨的心情,向同把櫻為全同志交給了馮思哲的督察室,然後他就生著悶氣離開了湯車縣,回到了省城。79免費閱
剛一回到省城,就接到了田龍山秘書打來的電話,說是要他來自己的辦公室。
在田龍山的辦公室中,看著一臉不悅神色的向同推門而入,田書記就起了身,在看著秘書沏好了茶後,就道,“我和向副書記談些事情,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要打擾我們了。”
“是的。”秘書小聲的答應了一聲,出門去站崗了,即然領導要有事情私聊,做秘書的當然要當門神全力保駕護航了。
在辦公室中沒有了其它人之後,田龍山就在向同的身邊座了下去,他之所以選擇座在這個位置,選擇和向同平起平座,當然有安慰他的意思了。
“老向呀,事情我都聽說了,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中央竟然會下這樣的決定呀。”田龍山主動的把話引到了湯車縣的事情上。
“是呀,田書記,中央是怎麼想,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人,如果人人都有樣學樣,那制度還不要亂了套。”一說到這件事情,顯然向同就是十分生氣的,在他看來,中央的這個做法是欠妥的。
“老向,注意措詞。”聽著向同在這裡說中央的不好,田龍山的表情馬上就嚴肅了起來。說起來他們官至今日,那路途是如何的艱辛,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最為清楚的。而為官之道其中之一就是要小心翼翼,不應該說的話不要說才可以。現在向同這樣說話,顯然是有違這個常理了,他是不能不點對方兩句。
而在點完之後,田龍山也應喝的說著,“是呀,這樣做的確讓我們哈爾省很被動呀。”
做為一省的sw書記,眼看著別人來整治自己的下屬,他確是一點忙都幫不上,這份被動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在心中暗暗的把馮思哲也給恨上了,怎麼說自己也曾幫過這小子的忙,可為什麼人家反過頭來要整自己呢。
當然了,田龍山這不過就是一想法罷了,他是很清楚的,zz上的事情是從來不講人情的,如果你只會同情別人,那就要小心了,因為很多時候在官場上混,心軟是最讓人忌諱的一件事情,這會影響你的決定,影響你的判斷力。就像是湯車縣的事情也一樣,如果換位思考的話,那也許田龍山也會做出馮思哲這樣的決定。
應喝著田龍山的說法,也是向同真實的想法,他說道,“是呀,不管怎麼說,我們省有省委,省政府,還有省紀委,我們的幹部出了問題也用不著他插一手吧。話說到底,就算是想插手也要先和我們打一個招呼吧,這樣悄沒聲的就去了下面,不知道的人會怎麼看我們省委呀。”
“行了,他不是沒有和我們打過招呼,只是我們沒有在意罷了,說到底,這件事情我們也有一定的責任,像是那湯車縣的李品行,沒有貫徹我們省委的決定不說,還對那個叫櫻桃的有非分之想,這也就怪不得馮思哲會生氣了。”似乎是在安慰著向同一般,田龍山出口說著這些。而在說完了這些之後,他又接著道,“只是他這一次弄的也太大了,若是僅僅拿下那個李品行,我們也不會說什麼,你有氣,你不順想收拾別人給自己立威,那就去做便是,但為什麼還要涉及到別人,甚至還要否認縣一級黨委集體做出的決定呢,這樣一來,這件事情讓我們就被動了,其它省份的同志們看到還指不定會怎麼說我們呢。”
要說田龍山與向同就是不一樣,也許是位置的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