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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意見,秦向華同志當然就有些鬱悶了。做為總書記,一把手,他除了要想辦法發展國家之外,還要做的就是對一個國家的穩定工作要負總責任。可是馮思哲捅出來的事情竟然讓黨內兩大派有了相左的意見,甚至他都可以聞到戰爭來臨前的硝煙氣味了。而為了穩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樣以兩全之美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情,讓各方都滿意,讓大局重新的穩定下來。
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除非是一公和一母。當然了,看現在中央的形勢,一公一母是不可能了,而如果想讓兩方不發生什麼影響團結的大事情,那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其中的一方強大起來,強大到另一方並不敢與之爭峰,也許只有這樣,勝負立見,才能避免一些不團結的事情發生了。
這樣一來,想增加一方的實力,那就需要更多人參與起來,表明態度,如此秦向華才找了鄭直,希望他可以代表他身後的派系做出決定,只要他肯於支援其中的一方,讓這一方迅速的強大起來,讓另一方畏手畏腳,那這件事情也就有了解決的可能性了。
鄭直當然也清楚,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很重要的。當然了,在來之前他就想過了這件事情,為此還特意的向一些老著長們彙報了這件事情,可讓他煩悶的就是老首長們的態度也是不一致的,支援哪一方的都有,也不能有一個完整的態度,如此一來,他就不得不為難了。
如果硬是要表態,那鄭直不管是支援哪一方,勢必的都會得罪到另一方,這個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為此在面對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不得不一猶豫而再猶豫了。
看著鄭直並沒有馬上回答,秦向華就猜到了在這件事情上來說,老革命派,也就是老幹部派的意見並不是統一的。這樣一來的話,也就是說他不能馬上的得到答案了,“唉,好吧,我看鄭直同志在回去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的解決才可以,你明白嗎?”
秦向華還是決定給鄭直解決問題的時間,不過還是在口頭上進行了催促,畢竟湯車縣的事情己經引直了中央的熱議,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能快一些解決,難免還會滋生出其它的問題來,這樣就真的不好了。
“好的,我一定儘快的統一思想。”鄭直也不打官腔了,甚至這一會把統一思想四個字都給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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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湯車縣的馮思哲並不知道發生在京都中的這些談話。
他以為中央很快會就這件事情給出答案的,畢竟鄭直在走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是傾向於自己的。尤其是在人家來之前,他還曾打出去過一個重要的電話呢。可是看看時間,現在都己經到了晚上,按說鄭直同志一定回到京都並也應該見到做秦總書記了,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覆呢,有些心煩的他就拿出了手機拔通了包老的電話。
包老自打從總理的位置上退下來後,人的生活就簡單了許多。並不用為國家的大事而去操勞了,人也有了更多的時間去體會生活,感受生活。
當然了,像他們這樣的幹部,那絕對不能是說退就真的退了,他們的影響力還在,當年在位時提拔的人也在,他們的話在很多事情上還是很管用的。就像是發生在湯車縣的事情,馮思哲早早就給他打來了電話彙報情況,說起來,那個重要的電話就是打給包老的。
馮思哲應該算是瞭解包老的人吧,他知道這位長者是心懷天下,心繫國家與百姓的,所以每當他要做什麼大事情的時候,在舉棋不定的時候都會先徵求一下包老的意見,而在湯車縣的事情,馮思哲挑戰一級黨組織的行為也是事先的徵求過包老的。當時的包老就給了一句話,“你認為對的事情就要去做,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做的吧。”
事實上,包老在位時就是按著這個方針去做的,甚至為了做一些事情,對一些體制內沉年疾病的改造,他還因此而得罪了很多人。換來的當然是他按點退休,可不得不說在民間,包老還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力與權威性的。
電話打通了,是包老的生活助理接的,在知道是馮思哲打來的後,就直接的給轉到了包老休息的房間。算起來,馮思哲可是包才對身邊人下過命令的幾個來電話必接的主要人物之一。
包老聽著馮思哲就這件事情的三次彙報,臉色很平靜。
說是第三次彙報,那是因為就這件事情,馮思哲本人己經彙報過兩次了。第一次是在他剛剛插手湯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