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我家裡喝一杯熱茶吧。”說著就開啟了門,熱情地將四郎等人迎進去。
二哥沒搭理她,只冷著臉,嚴肅地對四郎說:“你進去吧。我留在外面。”
四郎知道他不愛和凡人多接觸,就自己與和尚等人一同進屋去,打算喝杯茶就出來。
才進屋,一股濃重的焦糊味便逼了過來,像是米飯煮糊了,又像是肉烤得焦黑的味道。四郎趕忙再次閉住起四下打量,之間屋內傢俱陳設一應整齊,只是隔壁廂房的大門緊閉。四郎隱約聽見裡屋有女人嗚嗚咽咽的哭聲傳出來。
今夜的月亮像是一盞明燈般高懸在頭頂。縱然不點燈,裡屋外屋也都透亮澄明。
瓜子西施請眾人在堂屋兩邊一字排開的茶几便坐下,四郎看到李保兒坐在對面靠近裡屋的椅子上,傻愣愣的瞪著他,嘴裡小聲說著什麼。
屋子裡並不熱,可是李保兒頭上的汗珠卻依舊沒有消散。雙頰通紅,神情恍如便秘。
四郎好奇的看著他,耳朵靈敏的捕捉到了李保兒的輕聲唸叨,還是剛才聽過的車軲轆話來回倒騰:“逃不掉的,一個都逃不掉會變成任何人你看到的任何景色,聽到的任何聲音,甚至拂過面頰的清風,都有可能是那個怪物化出來的一個都逃不掉快逃、快逃。”
說著,李保兒似乎很費力的想要抬起手,半天卻只動了動手指,做了個手指朝下的姿勢。
四郎若有所悟的看著李保兒,其他人也都沒吱聲,唯獨何不滿頗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這妖人被怪物嚇瘋了。”
瓜子西施端著一壺水過來,見屋子裡的人都在打量李保兒,便走過去輕撫李保兒的背,柔聲安慰他:“姐姐不怕哦,不怕。怪物已經被大師捉住了。”
李保兒身體一震,臉色由紅轉白,最後歸於木然的平靜。
“兩位女施主的感情倒好。果然姐妹情深。”呆行者面帶微笑地誇讚道,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小白貓的肉爪子。
瓜子西施端著水壺的手輕輕顫動了一下,強笑著說:“沒了男人,不過是相依為命罷了。”說著,她又轉身給眾人倒水。“這是我用大師給的蓮子,抽出蓮心來泡的水,最有安神寧氣的效果了。”
“謝謝。”四郎接過瓜子西施手上的水,端到了唇邊。
在明亮的近乎詭異的月光下,那如泣如訴的女子哭聲越發飄忽不定,幽幽纏繞在四郎耳邊。屋子裡似乎瀰漫著一種古怪的惡臭。而瓜子西施的嘴角浮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四郎眨眨眼睛,也回了一笑,然後把那碗水一下子潑到了瓜子西施的臉上。瓜子西施驀地慘叫起來,臉上的面板冒出淡淡的煙,五官扭曲著改變。
“是你?”呆行者驀地站了起來。眾人面前的居然是久違的綠雲。
“嘻嘻嘻,原來水生公子還認得我呢。”說著,綠雲嬌俏的一轉身,身形鬼魅般後退:“胡公子真是厲害,不愧是那位的兒子呢。眾位若是想要救真正的何家娘子,就隨我來吧。”
說著,轉身閃電般竄進裡屋,影子一閃就不見了。
大和尚抱住小白貓,一馬當先地跟著追了過去,
四郎落在後面,有些猶豫的朝門外看了看,還是下決定往裡屋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忽然聽到自己背後有沉重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原本呆若木雞的李保兒居然也跟在了他後面。
兩人對視一眼,李保兒極緩慢的對他點了點頭。
就慢了這麼一步,等四郎到了裡間時,只看到床簾子被人拉到一半,簾子後面卻空無一人。呆行者和水生都不見了蹤影。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總繚繞在四郎耳邊的,若有似無的哭泣聲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屋子裡很安靜,安靜得就像是一個墳墓。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四郎的表現可以算作已經進化為強受了嗎?
總算把胖道士的盒飯發出去了,以後他再也不會出現了。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
免費贈送一個無聊的小劇場
場務:胖子,快來卸妝領盒飯。
記者:胖哥,因為您在劇中實在太tm猥瑣了,而且總也不死,因此憤怒的觀眾紛紛表示您死的還不夠慘,都說要將自己愛的詛咒刷成微博頭條,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龐三斤:胡球球那種小傻蛋,陶特那種小白臉,白仙仙那種花瓶根本撐不起這部戲。觀眾會想念我的。
記者乾笑:您可真自信。恐怕觀眾不能認同您的看法。
龐三斤猥瑣一笑:自信的人生不需要認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