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獨享豬脖子肉,並非它的味道絕妙、或者對身體有補益,其實這更像是一種莊嚴的效忠儀式、一個身份和地位的象徵。那什麼皇甫公子有心要問鼎天下,自然每次去趙家都要點這盤肉。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詞,能夠將食慾,色。欲和權利慾如此巧妙的結合在一起了。”
殿下先前只聽他們說話,一味吃菜刨飯;並不多言。此時他總算吃了五十年來的第一頓飽飯,心情很愉悅地推開杯碟,立馬有小妖怪過來收拾。
外面還在下雨。這樣的陰雨天,沒什麼閒事在心頭,吃飽喝足之後擠在一起隨便說點什麼,即使毫無意義,卻也是十分有趣的事。
殿下一把捉住穿著灰色圍裙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胖狐狸。他身形高大,即使四郎也算身材修長,也被殿下攬住腰,像是抱嬰兒一樣抱了起來。
“你表哥說的不錯。我的小禁臠。”說著,殿下輕輕摸了摸四郎的喉結。壓低的聲音裡帶著沉沉的磁性,還有掩飾不住的慾望。
所謂酒足飯飽思那啥,並非沒有道理的。
喉結那種地方,被忽然摸到的時候,不論是誰都有種趨避的本能,若是避不開,就會莫名有種窒息感。四郎忍不住嚥下一口口水,苦著臉說:“難道我看上去像是一塊豬肉嗎?”
雖然禁臠聽上去很珍貴,可不知為何,四郎就是隱隱約約排斥這個稱呼。大約是因為這稱呼裡有種討人嫌的戲虐和不尊重吧。
“別生氣麼。那以後我做你的禁臠好嗎?”四郎往後縮,殿下卻不肯放過他,笑著去咬小狐狸的脖子。好像是一大一小兩隻嬉戲的動物一般。
小狐狸並不領會大野獸的討好,反而對著能夠壓死自己的野獸嫌棄的皺起了眉頭:“你走開,才吃過韭菜,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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