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手工,還真不怎麼樣。既是送情郎,怎麼隨隨便便一個吉利結就打發了,編個草花結有那麼難麼?”
安諾收回來又重新系好,不以為然道:“平安扣自然是配吉利結的,那些花哨的結法,只你們姑娘家喜歡罷了,男人卻也未必適合。”
安伶不甘示弱,“那就算是吉利結,也編得這樣毛毛躁躁的,沒有一點心靈手巧的樣子。”
安森亦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溫和笑道:“小妹,還沒有見面就這樣不友好,將來還怎麼相處呢?”
聽安森也發話,安伶便頑皮的吐一吐舌頭,閉口不言了。安森遂又對安諾道:“若真有中意的,便也一早說了,朕也好讓禮部安排著辦去。”
安諾縱然有些醉意朦朧,然而安森這話他卻聽得清晰入耳,遂舉起酒盞來,向安森敬道:“自然會說的。屆時,還望皇兄成全才好。”
安森亦含笑舉杯應了,欣然允下。
安諾敬完酒,卻也並未消停,只悶頭獨自酌了不少。一旁的安森瞧得他態度頹靡,不覺蹙眉道:“好好的日子,你怎麼回事?”
安諾雙手扶額,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方才那一陣子灌得太猛,此刻已有些頭重腳輕的暈眩。他強忍住不適,手撐按著桌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低聲道:“我有點事,先走一步了。”
安森正要說話,卻聽見太后的聲音先傳來了:“你去哪裡?”
太后長眉微曲,一雙清眸明淨如慧,不悅道:“今晚的宴席雖名為慶祝東北勝利,可對我們一家人而言,更是十年來的首次重聚。你皇兄尚且端坐在此,你倒先耐不住了,趕緊坐下!”
安諾有些訕訕,自是不敢再掃太后的興,只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