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得他跟在唱獨角戲似的。
常綿很不爽。
“心裳裳,你這副變變扭扭的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
依舊沒人回應他。
常綿慢騰騰的坐到她的身邊,試圖拉開被子,可是裳裳抓得緊緊的,根本就不配合。
他惱了!
索性連著被子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但是那個小妮子一直躲,就是不肯示人。
但是,擱著被子,他也能夠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輕顫,又不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有必要這麼一副要被人強、奸的表情嗎?
常綿很不爽。
他若真的用力,裳裳哪裡遮得住,常綿用力一扯,將她身上的被子給全部撤掉。
他噙著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忽然發現她雙唇發紫,整個人的臉色煞白煞白的
頓時,心猛的一沉。
“怎麼了?”
裳裳急著要去抓被子,她疼得恨不得在床丨上打滾,心裡恨恨的想剛剛怎麼忘記反鎖上門。
“說!”常綿已經不耐煩的主動將被子還給她:“病了?”
裳裳緊閉著的眼睛,溼潤潤的,沾成一簇一簇,但是瞧著特別讓人心疼,弄得常綿的心,也跟著一揪。
她想躲躲不了,那蒼白的臉色完全不用掩飾,整個人更是疼得完全沒有半點偽裝。
“是不是病了?你這個女人!沒長嘴巴是不是?”
裳裳緊捂著肚子,半響才虛弱的吐出兩個字“痛、經”
該死!
這樣的她,簡直讓他疼到骨子裡去,如此蒼白的臉色,如此發紫的雙唇,還有那溼潤打劫的眼睫毛,整個人脆弱得跟一捏就碎似的,那一瞬間,常綿的心底,無盡的柔軟和疼惜,席捲全身。
“怎麼又痛了?”
裳裳不說話,緊抓著被子,甚至牙齒咬著被子的一角,以防止自己叫出聲來。
那個樣子,分明就是在受酷刑似的。
常綿趕緊將她放下來,轉身欲出去,裳裳忽然抓著他的手,拉著不許他走,聲音軟軟糯糯帶著顫音:“我我想吃止疼藥”
她忍受不住,承受不住這樣的疼。
這分明還是那個寵妃嘛!
常綿沒說話,手輕輕掰開她的手,拍拍她的臉:“等我一下。”
然後迅速的走出去。
找到秘書:“想辦法,去煮一碗紅糖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