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還是那個寵妃嘛!
常綿沒說話,手輕輕掰開她的手,拍拍她的臉:“等我一下。”
然後迅速的走出去。
找到秘書:“想辦法,去煮一碗紅糖水進來。”
沒有第一次面對女人痛經的失措,常綿也算有經驗的人,在辦公室自己的小藥箱裡找到一支止疼針劑,這樣的東西一般是他自己受傷疼得支撐不住才會使用的東西,他迅速的拿出一小瓶止疼藥水,抽入針劑裡,反身又回到小房間。
等他回到小房間,那女人居然疼得在床丨上左右打滾,低低嗚嗚的呻吟
甚至恨不得,拿著手去捶打自己的小肚子。
常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誇張了,女人痛、經能痛成她那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嗎?
沒心思去思考這樣的問題。
常綿坐下來,掀開被子,按著她的腰,去扒她的褲子。
裳裳立刻就警覺起來,就跟受傷的小兔子淚眼彎彎的望著大灰狼的神情。
“你、你幹嘛?”她緊張兮兮,小臉皺成一團。
常綿輕啪的一下拍著她的屁股一下:“別動。”
順利的扯掉她一半褲子,裳裳弓著身體,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看他手裡拿著一根針,但是她聽話的一動不動。
“這個是什麼?”
“止疼藥。”常綿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左半屁股出打著圈兒揉了揉,然後對準,直接給了她一針。
裳裳咬著牙,還是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不過很快小屁屁就感覺到一針清涼,常綿已經給她拉上褲子,再次給她蓋上被子,將空的針劑往旁邊一擱。
然後他跟著脫掉皮鞋坐上床,將她摟緊自己的懷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常綿也沒說別的,照常給她做找到穴位做按摩止疼。
一股淡淡的幽蘭香味漸漸的竄入鼻息間,裳裳被一雙溫暖的手臂給圈在懷裡,但是她依然難受,虛弱得很,沒有力氣,索性就那麼鑽進他的懷裡,閉著眼睛忍受著
忽然間,彷彿兩個人就沒有鬧過任何的變扭,彷彿不久前他沒有趕盡殺絕的將她趕出君臨天下,只是一如往日,一如曾今。
誰也沒有去刻意的打破這份祥和。
她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他專注的給她做穴位按摩。
一秒、兩秒、三秒
十分鐘之後,小房間的門被推開,秘書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水進來,常綿輕抬頭,做了個“噓”的手勢。
秘書放慢腳步,將紅糖水端過來。
她詫異的看著那副畫面,心裡很是不解。
不是說常副總已經和心裳裳徹底決裂了嗎?
甚至常副總還將人給趕出了君臨天下!
她以為心裳裳進來是要和常副總大鬧啊,結果人家處之泰然的躺在他的懷裡,閉著安靜枕著他的胸膛,而常副總也沒有任何的怒意,神色間那麼的寵溺,接過紅糖水湊到自己嘴邊試了試溫度,又輕吹著
這副畫面哪裡像兩個鬧僵的人?
這分明還是那個寵妃嘛!
常綿輕擺了擺手,以口型示意秘書,不許任何人來辦公室打擾,然後讓她輕步離開。
心底一層一層的湧上心軟
他輕碰了碰懷裡如陶瓷般脆弱的人,輕聲細語:“喝點紅糖水。”
裳裳眼睛都沒有張開,只是輕輕張了張嘴巴,常綿就自覺的把碗遞到她嘴邊,並提醒著說:“小心燙。”
裳裳“嗯”了一聲。
皺緊著眉頭,咕嚕咕嚕將一小碗熱乎乎的紅糖水全部喝進肚子裡,又將小腦袋往他懷裡一鑽,那麼依賴的動作讓常綿心裡說不出的舒心。
那一剎那,就是讓他做牛做馬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放下碗,扯了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巴。
他躺下來,抱著她躺下來,躺在她的身側。
手掌貼著肚皮,輕輕給她按揉著肚子。
“還疼嗎?”
裳裳細長的眼睫毛顫了顫,難受的低“嗯”一聲,他聽著那虛弱的應答,傳入耳朵蔓延到心臟。
那一剎,他清楚的察覺到,心底一層一層的湧上心軟的觸感。
密密麻麻的湧上來。
忽然就生起一絲一絲的悔意。
這要是她一個人在外面,在她那個破爛的小公寓裡,這要是沒人在她身邊,她這般疼的時候該怎麼辦?
他腦子抽了才把她一個人扔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