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管不顧,任由她每天騎著小電瓶把手臂曬得這麼黑!
好像還消瘦了不少。
他想起她煮的那些東西,那麼難吃,她每天就吃那些難吃的東西身體能不消瘦嗎?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不好過,每天煩躁死了。
有時候午夜夢迴,他居然好幾次看見她騎著她的小電瓶被車撞了,血淋淋的倒在馬路邊沒有人管她的死活
他從噩夢中驚醒,一身冷汗,緊鎖著眉頭給屬下打電話,確定她平平安安的呆在她的小公寓裡,他又覺得懊惱煩心。
她比他想象中過得好,每天好吃好喝,興致來了還跑到KTV去唱歌,忙著拍戲,經常去超市買一堆零食回家彷彿真如她自己所言,缺了他,她會生活得更逍遙。
他的心,更加煩躁。
後悔了!
後悔讓她在外面自生自立,嫉妒她比他過得好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
裳裳的呼吸變得平穩,她在熟悉的懷抱裡安心的熟睡了過去,安詳而流著口水哈拉。
常綿凝視著她邋遢的模樣,說不上來心裡是怎樣的情緒,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起一抹笑容。
豔麗而柔情四溢。
忍不住,輕輕將她額頭上沾著的溼發撂倒耳後,對著她的額頭,唇瓣輕輕的碰觸了一下。
午後灼人的陽光隔著玻璃照射進來,擋了那灼人的溫度,溫溫的,緩緩傾斜。
常綿頭靠著枕頭,他沒有睡意,只是那麼專注的凝視著小妮子安然的睡姿,彷彿是一種享受。
無法言語,外人無法體會。
辦公室門口,掛著“勿擾”的牌子。
秦受走過來,卻被秘書擋在門外。
他挑了挑眉,拿著解約書想要過來跟常綿得瑟一下,他終於踢出了一個大麻煩,以後他的君臨天下終於又可以走向正軌了,秦受發誓,他無比的開心。
他討厭關係戶,討厭一切關係戶。
一面刀山火海;一面蝕骨柔情
“秦總,常總現在不見客。”
秦受挑了挑眉:“什麼意思?我是客嗎?我進他辦公室也有被擋的一天,他在裡面幹嘛,做見不得人的事?”
“心小姐在裡面,常少爺在陪她,真的不方便。”
秦受聞言,頓時臉色就變了。
那女人剛簽了解約合同,現在就找上門來了,這是要興師問罪還是服軟哀求來了?
秦受忽然覺得手中的解約合同有些玄乎,小綿綿你可要挺住,別再被一個女人給迷惑了,不然爺真瞧不起你。
他對著秘書擺擺手:“行了,我進去找他有點事,這裡沒你的事,去忙你自己的。”
他堅持,秘書也不好再三阻攔。
只有任由秦總走進去。
秦受在辦公室裡沒有找到常綿,他的表情微微一裂,不會這麼快就滾上床了吧?
他也就站在小房間的門口貼著耳朵聽了聽,沒有聽到響動,便試著將門拉開一條縫隙。
眼前的場景是這樣的:
一條隆起的被子,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著常綿側著身的腦袋,裡面還有個腦袋完完全全被擋著,靠!女人就是會利用身體本錢,已經爬上床了。
他悶悶的關上門,隨手將解約合同往常綿的辦公桌上一扔,特麼的,耍著他玩啊?
這分明是把他當槍使了一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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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半的A市,燈火闌珊,聽不見夜的喧囂,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俯瞰這座城市,卻能夠感覺到這個城市繁華的美。
裳裳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疼了,感覺自己死後重生般,更感覺自己像個沒有沾染上塵世的嬰兒,看見什麼都覺得那麼美好,看見什麼心裡都充滿了感恩。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而且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痛經清醒過來之後也是這種世界如此美好的感覺。
裳裳到洗漱間換了個衛生棉,又洗了一把臉。
到此時此刻,她才有些不知如何自處。
那會兒身體那麼痛,所以她視死如歸,不管不顧的衝進他的辦公室,一聲不吭的躺在他小房間的床丨上,那樣的大膽和毫不畏懼。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在平常,給她一百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