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這世上的純真和善良,讓我更堅定地去維護它。我不是聖人,也會疲倦和受挫。但你相信嗎?纖小柔弱的你卻是我最強大的動力和後盾。”
輕風豔陽裡,我的愛人俊美高潔得如同天神。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輕柔得像風中的柳絮:“那我一定更加努力,做你更堅強和成熟的動力。”
他握緊我的手,盟誓般說:“一言為定。”
最完滿的幸福(雲深)
我的暑假即將結束,再過幾天,就該回北京上學。靖平還要在這裡再留一段時間,不過他們的專案已接近尾聲,大功就要告成。我為他們的成就高興,也盼著和他在北京重聚。
今天在收拾行李時,我翻到自己帶來的衛生棉,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往常準得像鐘點一樣的例假已經晚了一週多。會是懷孕了嗎?
我不喜歡避孕套,因為不願和靖平在最親密的時候隔著任何東西,而靖平又堅決不讓我服避孕藥,我就揹著他,偷偷找大夫安了避孕環。當時大夫說避孕環仍有百分之三的意外懷孕機率,這樣的小機率事件果真發生在我身上了嗎?
孩子?我和靖平的孩子?
一片融融的暖意在我心中湧動開,我還沒來得及去分辨是歡喜還是激越,瞬間就被擔憂和焦慮冷卻下去 -比利時公主才十九歲就未婚先孕,輿論和民眾會怎麼看?靖平的公眾形象會受到怎樣的影響?我大學的課程怎麼辦?這對一向認為我是乖孩子的奶奶該是多大的打擊?
我心裡亂成一團,卻又不願告訴靖平。現在正是他專案進行的關鍵時刻,我不想分他的心。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就是鄢琪。
“是不是真地懷孕了還不知道,你先別嚇自己。”鄢琪拍拍我的臉,一副婦產科醫生的老成腔調。
“可是我怎麼才能確定懷孕了?這裡連醫院都沒有。”我愁得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
“有鄢大夫在,你怕什麼?”鄢琪神氣活現地說:“Ryon說他們工作的地方有醫藥箱,裡面有測孕試紙。我讓他明天拿一個回來。”
“我可不想讓Ryon也知道這事。”我嚇了一跳。
“我就跟他說是我自己要用好了。”鄢琪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用?”我吃驚地睜大眼睛:“鄢琪,你你跟Ryon,你們已經”
鄢琪臉上像打翻了一盒胭脂,卻仍梗著脖子嘴硬道:“那有什麼的?談戀愛很自然的事嘛。我們可不如你和附馬那麼悶騷。”
第二天晚飯後,我捏著鄢琪塞給我的小盒子,偷偷進了衛生間。
五分鐘後,試紙上的兩條紅線向我宣佈,我懷孕了。
我心亂如麻地回到房間,靖平正在鋪床準備我們休息。
“怎麼了,雲深?臉色不大好。”他走過來,用手背試試我額上的溫度:“身上有哪兒不舒服?”
我搖搖頭,怎麼頭也會變得這樣沉?
“有心事?”他聲音放得更柔:“說給我聽好不好?”他像是在哄孩子。
我抬眼看他半晌,然後艱難地開口:“靖平,我懷孕了。”
他看著我的漆黑眼眸裡驚異的光芒一跳,瞬間被狂喜的浪潮蓋過。他不可置信地用雙手捧著我的面頰,帶著極致的喜悅和無比的溫柔看著我。
下一秒,我已被他緊緊鉗進懷裡。他灼熱的唇雨點一樣落在我的額頭,眼簾,鼻子,和臉頰,最後停在我唇上,激烈痴迷地糾纏。
“雲深,雲深,”他在我耳邊低語,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醉酒般的喃喃:“我該怎麼回報你帶給我的幸福?”
“靖平,在世人眼裡你剛正自潔,近乎完人。可現在我們未婚先孕,公眾會怎麼想你?你在瑞典醫學院的同事也會因此看輕你的。”我悔不迭當初為什麼不聽他的話採取更保險些的避孕措施。
他笑起來:“我從來不是完人,在私生活方面,更是和普通人沒有兩樣。我只做到於心無愧,並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我。如果你在擔心這個,那完全是沒必要。”
他深深看著我:“雲深,你想要這個孩子嗎?”
“我當然想,想得要命。”我一開口,眼淚就簌簌下來了:“可是這會讓我家裡蒙羞。我都不敢想奶奶知道了會怎麼樣。”
他抱著我,吻我的淚水:“這不難。我們馬上結婚。你不是第一個婚禮前就懷孕的皇室成員,更何況現在的民眾也沒那麼守舊和教條,我並不認為他們會對此大做文章。唯一難過的那關是你奶奶,我會跟她說是我強迫的你。這事你不會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