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日子,不然以蕭凌遠今日的身體狀況,也無法正常上課。張阿牛送他到了學堂門口,還依依不捨地想要送他進去,蕭凌遠死活不肯,他想到袁安淮極可能在屋裡等他,又如何會讓張阿牛登堂入室,於是使勁把手抽回來道:“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別跟著我了,走吧走吧。”
被媳婦兒趕蒼蠅,張阿牛心裡說不出的憋屈。別人家的媳婦兒哪個不是溫溫柔柔,對相公細聲細氣的,也就他的蕭先生,就算是當了他的人,還是對他頤指氣使,說趕就趕,說罵就罵。看著先生頭也不回地進了屋,張阿牛暗自感嘆一句。可是誰讓他就愛先生那彆彆扭扭的脾氣呢?
哎,男人就是賤的慌!
好不容易同那張阿牛分開了,蕭凌遠鬆了一口氣,穿過學堂進了自己屋子,果然看到袁安淮正在他的案几上寫東西,抬頭看到了他,清俊的眉頭皺起,問:“小遠,一晚上,你去了哪兒?”
“我”
“你忘了昨晚我們該出門辦事的?”
蕭凌遠臉色瞬間白了下來。昨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他是真的把和袁安淮的約定忘記得徹徹底底,現在被他一句話提醒了起來,自責和內疚鋪天蓋地而來。
袁安淮畢竟是沈得住氣的,等了他一晚上的煩悶之氣收住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道:“你先換身衣裳吧,我出去走走。”
蕭凌遠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把張阿牛的衣服脫下來,又換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