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聶深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把母親的屍體抱在了懷裡,這時他發現了母親手中攥著的一張字條。
拿過字條,把紙展開,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媽媽對不起你,但請相信媽媽。
聶深凝住了約有一分鐘,抬起頭,對哭嚎著的大管家微微地笑了笑:“你可以出去了。”
這時,走廊上由遠至近傳來了不耐煩地腳步聲,聶仁盛的身影從門口閃了進來,還有些凌亂的頭髮,額頭上微微的汗液,脖頸上的唇印,衣冠不整,兩腿中間的突兀都證明著他剛剛在做些什麼。
“怎麼這麼吵”話說到一半,他看到了聶深母親的屍體,沒有驚訝,沒有傷感,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聶深同樣微笑地看著她,輕輕說道:“沒什麼事。”
聶深就那樣抱著他的母親,臉上淺淺地笑著,三天三夜,紋絲未動
聶跡坐在一張高檔精緻的紫檀木椅子上,聶深給他斟了一杯紅酒,液體稠稠地掛在水晶高腳杯上,像鮮血一樣。
“今天想問問跡大哥,事情交接的怎麼樣了,順便我們兄弟倆敘敘舊。”聶深緩緩地說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