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斷的擠壓著他,隨著他的呼吸越壓越緊。
張小龍終於體驗到,心在流血的感覺。
在小山上,李鄂看著遠去的張小龍,又看了眼墓碑上的字,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
李鄂拿出電話,先叫了車過來,又打電話給父親張鋒。
“爸爸,小龍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了。”
電話對面的張鋒,聲音顯得十分的蒼老,他無力的說道:“他孤獨生活了二十年,狠我是可以理解的,是我當初對不起他們母子。”
“要不要,我再去解釋一下。”
李鄂是知道張鋒的急切的,當初三子拿著一張照片找到家裡來時,張鋒就差點丟下一切直接跑到A市去認兒子。
可家裡的大娘等人,都百般的阻撓,才沒有成行。
就連李鄂的母親都一起在旁作梗,這次家裡發生爭產事件,也是因為張鋒修改了遺囑,留了一大筆錢給張小龍的關係。
李鄂是無所謂的,他這些年自己在外打拼,加上父親的幫襯,早就有了自己的事業。
最在乎錢的,還是大娘、母親、兩個姨娘,和幾個每年混吃等死的兄弟姐妹,這些人可是等著老爹的遺產發財的,那裡會容忍別人來搶家產。
就算張小龍分去的只有一小部分,他們也是不能容忍的。
張鋒說道:“算了,這兩日先不要打擾他,等品蘭會選舉結束,我在和他好好聊聊。”
“父親,是不是讓史姨的家人知道,他們早晚是要知道的。”
張鋒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還是等等吧。他們家還恨得我要死呢。”
張小龍在坐著車,在滇池繞了一圈,繞到太華寺,張小龍便下了車,在路邊使勁的吐了起來,壓抑在心頭的鬱悶,讓他暈車了。
回去之後,體格強勁的張小龍就發了高燒,他怕王雪著急,不敢回家,就在一處五星酒店開了房間。
然後打電話給王雪,告訴他有業務,晚上就不回去了。
王雪沒有起疑心,可是王婷卻覺得不對勁,也偷偷打電話來詢問。
齊方航接的電話,他沒問張小龍就把實話說了,這時張小龍躺在那裡,已經燒得有些糊塗了。
王婷不敢告訴王雪,又著急張小龍,便把王雪的母親找楊玉秋來看著王雪,她則帶著醫藥到酒店看張小龍。
見到張小龍的樣子,王婷可急壞了。
齊方航沒照顧過病人,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卻還是弄得手忙腳亂。
王婷氣惱的讓齊方航讓開,親自忙活起來,給張小龍餵了藥,又弄了冰塊過來,給張小龍幞頭。
齊方航幫王婷把要準備的東西拿來,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一夜慢慢的過去,張小龍的燒也慢慢的退了下去。
緩緩的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是面容焦急,又有一些焦脆的王婷。
“婷婷,你怎麼來了?”
張小龍輕聲的問著,想起身,卻覺得頭還有些暈。
王婷急忙按住他,說道:“小龍,你別起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