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倫您就直說吧。這次又讓我乾點什麼?”
“廣老希望您能支援他成為品蘭會會長,還想知道你們開會,推舉誰來競選會長的位置。”呂倫沒法拐彎抹角,乾脆就直接問了。
張小龍看看他,覺得他的日子也挺難的,給官家當鷹犬,早晚會活活的累死。
“小龍,你倒是說話啊!”
呂倫很是急切。
張小龍說道:“您來問我,恐怕是別人都不說吧。您說,我如果說了,多得罪人啊!”張小龍樹起大拇指,這可不是說比人的好,而是表示數字,說道:“十個,整整十個,我要是把他們都得罪了,以後都不用混了。”
張小龍說的比較誇張,這十個人裡面,他一個都不用得罪。
呂倫腦門溼了,拿起紙巾擦了擦,好像意識到了張小龍的難處。
張小龍安慰道:“呂老,你也不用知道太多,現在的局勢,廣老佔據絕對優勢,我岳父根本沒有爭的意識,在就是王導了。”
呂倫也是知道的,就是不太放心。
“既然侯老不願意出來,你們總得選一個人吧。”
“都說了,不能說啦。”
【文】張小龍不肯說,他夾了菜給呂倫,說道:“呂倫,您吃點,不然這菜就涼了。”用吃的賭注呂倫的嘴,看呂倫的表情,這東西吃的都不安心。
【人】與呂倫散夥,張小龍才回到家,就又有人打電話約他。
【書】一聽竟然是李鄂,張小龍心道:“難道又是選舉的事情。”
【屋】不過這次張小龍猜錯了,李鄂在電話約張小龍在福利院門口見面,張小龍皺了下眉,福利院門口可不是一個讓他懷念的地方。
不過,心中確很在乎李鄂的意圖,難道有他父母的線索,雖然張小龍早就放棄了尋找親人,可他是人,又怎麼能完全不在乎。
張小龍與王家姐妹說了聲,便匆匆的趕到了福利院門口。
看著寬大的鐵門張小龍停了車,李鄂站在鐵門外,沒有開車,身邊也沒有跟著的人。
李鄂走過來,自己上了車,坐到張小龍旁邊。
張小龍問道:“李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李鄂說道:“你是在這裡被張小龍撿走的,二十多年了,你來過吧。”
張小龍點點頭,說道:“我第一次到春城就來過了,有位等了二十年的老先生告訴我,當時我躺在一個籃子裡,上面罩著一塊紅色的布,就是擺在那個位置的,沒哭沒鬧,睡得很安穩,黃紙上用鮮血寫著張龍二字。”
“張龍嗎?”李鄂沉吟著。
張小龍繼續說道:“據說,是我師父撿起了我,並在我的名字裡加了一個小字。”
李鄂問道:“張仙人沒給你留下什麼?”
張小龍沒回答,有些事情,根本沒必要跟李鄂說。
李鄂看出張小龍的一絲傷感,他把一個地圖交給開車的齊方航,交代他把車來到這個地址。
張小龍點點頭,齊方航才發動了汽車。
車一路駛出失去,沿著滇池公路行駛,在一處湖岸邊的山腳下停下來,他帶著張小龍沿著小路,走到山坡一處空置的別墅後邊,在這裡有一座打掃的很乾淨的墳墓。
“你看看吧。”李鄂指著那座墳墓。
張小龍走過去,當他看到墓碑石,一瞬間愣在那裡。
在墓碑上,寫著:“愛妻史歌雲,愛子張龍之墓,夫張鋒敬立。”
“張鋒”張小龍鬧好裡閃過堵王張鋒的樣子,心頭升起的沒有一絲親情,反倒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張小龍抖動著手,扶向墓碑,可怎麼都無法扶在墓碑上。
“小弟,按年紀算,我是你四哥,在家中你排行第八。”
“別說了。”張小龍阻止了李鄂的話,他憤恨道:“我不想聽這些,我就是我,我跟任何人都無關。”
“八弟。”
張小龍緊握起伸出的手,轉身大步向山下走去。
李鄂高聲喚道:“八弟,爸爸是找過你的。”
“我不想聽,我會叫車來接你的。”
張小龍心都全是憤怒和悲傷,他大步下山上了車,對齊方航說道:“開車。”
齊方航問道:“李先生怎麼辦,自然會有車來接他,我們走。”
“房東哥,我們回那裡。”
“繞著滇池開一圈,我現在不想回市區。”張小龍用手觸著額頭,閉上眼睛,感覺胸口彷彿押著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