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直朝廣場邊緣走的葛倫疑惑問道。
“張房東。”
葛倫頓下身子,轉身陰臉盯著他,“據我對你的觀察瞭解,你是一個天生惹禍的主是不是。原本我和你同一天進來,我現在的這個位置也可說是你讓給我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感謝你?”
“告訴你,別以為有三小姐在後頭給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記住,整個黑鐵知道三小姐是老闆的人沒幾個,況且三小姐從不管酒吧的事情,她已經出國去旅遊了,你要是捅出什麼大摟子來,到時誰也保不住你。還有,酒吧上班是有規定的,顧客有什麼要求或是幫助,我們每一個人都只能遵照和執行,你說你一個新來的愣頭青跟那些富家子弟較什麼勁?難道你真不怕死?”
“當然怕死,只是我不明白”張小龍眼睛一眨不眨,腦中霧海一片,他確實不明白,葛倫找自己談話不知是在幫他還是在警告他,抑或是諷嘲他,總之他從對方的臉上壓根找不到半點的善意。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昨晚你跟李三霸的事情以為我不知道?他那手下的琵琶骨都被你抓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剛才楊總找我談話了,他讓我管管你。”葛倫冷冷說道。
“那是他自找的,與我有何關係?”張小龍不屑回了一聲。心中卻暗呼這事葛倫怎麼會知道,畢竟昨晚那個時候已經打烊了,李少和王若軒幾人是最後才走的,他與李少三人的事情也就那麼幾人知道,而且當時廣場四周都是沒人。
“還狡辯。”
葛倫低哼一聲,“那劉超呢,劉超是三小姐的保鏢,跟你算是自己人吧,你明知道他是遵照三小姐的命令來試探你,你一拳打得他半隻手差點殘廢,還有我那天不過是好意攔你一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