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臉頰。
“你不要跟我說謝謝,我知道你不想見我,等你同事一起過來,我就走。”
孟遠只穿了一件薄毛衣,這會兒站在江邊還有點冷,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蔣勘正見了,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身上。
她穿著他的外套,就像是穿著一件大衣。蔣勘正無言的笑了笑。
孟遠還是將他的外套脫了下來,蔣勘正眼神黯了黯。
“不要還給我。”
孟遠低了低頭,她從頭至尾一句話也沒有說。
蔣勘正漸漸又要絕望,他說好不來法國,研討會昨天就結束,可是他連秘書都沒告訴,又自己買了一張來法國的機票。
他不是不知道孟遠的行程,越是便忍不住去查,那裡天氣怎麼樣,還是便看到了里昂的遊行示威新聞。查日期正好與孟遠的釋出會相撞。
太擔心,一個人還是要過來。
可是孟遠現在這樣,簡直又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刀一點一點挖他的心。
遠處是菲諾他們的身影,蔣勘正看著孟遠拽著他的外套,他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我走。我其實不用來,是不是?”
孟遠的心又沉了下去,就像是一塊石子一點一點緩緩地跌入湖中。
她輕輕地說:“你身體不好,你要冷的。”
“什麼?”蔣勘正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她在說什麼?
孟遠踮起腳尖,神情好像要哭,慢慢講外套蓋到蔣勘正身上:“你要保重自己,飛來飛去,你身體會受不住的。”
“我能不能”蔣勘正終於聽清楚她在說什麼,這一刻就像是白爪撓心,他說:“能不能親你一下?”
沒等孟遠反應過來,蔣勘正一把抱起孟遠,側頭就吻住了她。
那麼深那麼深地吻住她,孟遠幾乎要哭出來,多少個日日夜夜之後,經過了那麼多之後,他這樣吻她。
菲諾吹了一聲漂亮的口哨,蔣勘正這才放下了她。
“結束了,我來找你,我們好好談談。”
孟遠沒有說話,跟著同事,坐上了車,一路疾馳,到了劇院。
蔣勘正沒有溜進去,只坐在了劇院外。三月份的里昂,陽光帶著春風。
在自己不能說話的那段日子裡,只能眼睜睜看她走,連挽留的話都無法表達。她拒絕自己一次又一次,孟遠要走,他攔都攔不住。
可是,這一刻,坐在劇院外一刻。他明確知道那篇關於孟遠和傅家琪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