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竄出一個不知名的,他就想把人家給剁了!這是什麼破脾氣?幸好!幸好他還肯認真的聽她解釋。
既然一切誤會掃除了。
上官擎也是非常的豪爽和乾脆利落,直言不諱,直奔主題,“怎麼,想讓我幫你罩著他?”
“真是聰明的小混混!”
他沉思了一會兒,低聲問,“我是你第一個求救的人嗎?”
“是!”她回答得頗不是滋味。
上官擎嘖嘖道,“姐,看來我這個男朋友身份不久的將來不升級都不行啊!如此給我面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讓他跟在身邊吧!”她索性直截了當的為靳齊做了安排。
這個要求,倒是大大出乎了上官擎的預料,只是,遲疑也就那麼一瞬間而已,他隨即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姐,能夠近我身的都是這個世界頂級的高手,你以為我這個上官二少是做空的?”
慕向惜失笑,“他是可塑之才!有抱負苦於沒有舞臺,有奢望苦於沒有財力,有理想苦於沒有基礎,生於窮苦人家,身心受過諸多磨難和挫折卻依然笑得那麼純真那麼率性,你知道嗎?我向來不是那種熱心施救的人,只因他的笑讓我想到了你,所以,拉他一把吧,將來,絕對會是你不二的得力助手!”
對面的男人似乎在唏噓感慨著什麼。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是情愫在心,不需言語就能夠傳達這殷殷不絕的情意。
最後,慕向惜又說,“給他一次機會,見他一面,你就會知道我看人準不準了。”
“好!”
就這樣,三言兩語,她將事情給解決了。
上官擎就是這樣,只要是她的話,不管有沒有依據,都會深信不疑,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辦到。
也許,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對他如此的依賴如此的信任,這世間,還有誰是她的知己,除了他,沒人是首選!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人還在床上想著‘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的詩句時,她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是吳佩佩的,她連忙接起來,卻是一道深沉的虛弱的男聲,“向惜。”只是喚了一聲她的名字而已,他便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慕向惜心疼不已,她知道他的確是受苦了。
“靳齊。”她嗓子喑啞難受。
耐心的等候良久,他才緩過氣來,語速很慢很輕,卻充滿了感激之情,“我以為,像你這樣不問世事清涼寡薄的女子,肯定不懂我這種社會害群之馬的嚮往和追求,今天我才知道,我錯了。”
“我懂嗎?”
“懂!比我還要懂我自己!”
慕向惜嚥下胸口湧上的堵塞,再開口的時候,已經多了一分鼓勵的成分,“阿擎他很善良很好,不過對下屬要求也很嚴苛,有時候近乎殘酷無情,他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他可以給你一個尊嚴的血性男兒的生活,他可以帶領你從容的走過槍林彈雨,他會讓你在刀鋒浪尖上拼搏求生存,所以,你要做好隨時流血赴死的準備。”
“庸庸碌碌活了這麼久,每天都處於半死不活的無望絕望的邊緣,我早就厭倦了,想死又不被允許,想好好活著卻偏偏被人看不慣,知道嗎?你給我指引的這條路這種生活就是一直以來我想要的!”
也許是太過於激動,剛說完,他又是一陣猛咳,電話被人轉手,是吳佩佩,只有兩個字,“謝謝!”
就這樣掛了。
靳齊的一番話,還在她腦海裡回徹,她,總算是做對了一件事情!
睡意本來就不濃,索性起床,開著音樂,洗了一個熱水澡,為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神清氣爽的上班。
辦公室很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一個上午,安安和萌萌對昨晚的典禮一字不提,倒是午休的時候萌萌無意中嘆了一句,“那麼奢華的佈置,那麼華貴的禮服,那麼俊美的白馬王子,那麼人人期盼的美好童話故事,女主角竟然因傷缺席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捶胸頓足,就好似,主角就是她!
正在為自己斟水的慕向惜手下一抖,滾燙的水有幾滴濺到了她手上,顧不得這灼痛的感覺,她隨便擦了擦就趕緊走過去,追問,“什麼什麼女主角缺席?”
“你不知道?”
“呃”她該知道嗎?
安安‘嗖’的一聲從位置上竄過來,拉住她的胳膊追問,“昨晚你不是接到了臨時通知所以才沒有去赴宴的嗎?”
“什麼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