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衣無食無房,不得已才去外面做一些違背倫理和打破常規的缺德事,但是他本質是怎樣,想必心思細膩的你也是知道的,他對你似乎很不同。”
“又吃醋了?”慕向惜輕笑,用不鏽鋼勺子挖了一口點心到嘴裡,細細的咀嚼著。
吳佩佩沒好氣的覷她一眼,耳根竟然飄過一層暗紅,輕咳了一聲繼續說,“以前雖然川很想毀了靳齊,但是因為有我在,爸爸和他都會顧慮一下,但是這次,靳齊他不怕死的竟然帶你出去了一夜,徹底把川惹惱了。”
這件事還未完結?!
慕向惜心頭一震,想到那天她看到他的悲慘狀況,不由得緊張起來,“靳齊他怎樣?”
“很不好!上次我去Kingloy,就是為了說情而來,但是顯然我的面子不夠大,他不買賬。”她停了下來,神色自嘲。
慕向惜放下杯子,抬起眼簾,對方一雙寶光璀璨的眼眸正牢牢固固的鎖住她的視線,擋住了光源,在她的身上落下了一層陰影,令她有種被她覆蓋的錯覺,很長時間之後她才反應過來,驚得張大了嘴巴,“你讓我去求許南川?”
“是!”吳佩佩重重的點頭,就算是又求於人,眸光依然不變的驕色淋漓,居高臨下的姿態十分傲然,恍如女皇。
這樣理所當然的態度,讓慕向惜甚是為難。
就在那天,他說,“除非你求我,否則我”
雪白的牙齒咬住淺紅色的唇,太用力了以至於到最後舌尖竟然嚐到了一絲鹹澀,她無奈的搖搖頭,“我和他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姑且這個不說,就算在平時關係最好的時候,我的話,在他那裡肯定沒有你這個做姐姐的有分量。”
“是嗎?這麼小看自己?”吳佩佩輕嗤出聲。
慕向惜合上眼輕籲口氣,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見死不救,連努力嘗試一下都不去,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嗎?”
此刻,她眼裡真是無比厭恨,慕向惜無能為力的攤手,“你也看到我的悲劇了,但凡我有一點點的能耐,許南川也不會在今天跟別人訂婚。”心頭有種微弱的澀痛壓得她無法呼吸。
吳佩佩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攥著手中的茶杯,眼底浮現無限悲傷。
然後,她把茶慢慢飲盡,放下杯子起身。
慕向惜送她到門口,眼看她的衣角就要消失在轉彎口,她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你愛上了靳齊?”
嬌軀一震,人沒有抬頭,只是緩聲說,“是嗎?”是問句,卻又像是在自問自答。
她走了,平時高昂的背影無端的帶著幾許落寞和滄桑
慕向惜在原地站了許久,神色有些發呆,好半響後才走回房間,來到洗手檯,捧起水往臉上一潑再潑,難道就這樣去求他嗎?她已經發誓要跟他一刀兩斷了,不再跟他有任何的牽扯。
可是,靳齊的事情,她又無法做到無視!不是因為吳佩佩的幾句請求,而是衝著靳齊他本身!
該怎麼辦呢?
手裡拿著電話,她遲疑了良久,手指停留在那個熟悉的名字上,足足有半個小時之久,最後,她還是跳過了,翻到下面一個同樣熟稔於心的號碼,“阿擎。”
“嗯,說吧。”
“靳齊還記得嗎?”
“那個男JI嗎?”
同樣不堪入耳的詞彙,同樣不屑不齒的語氣,同樣是這種拽到不行的問話,如果可以,她真的就一腳踹過去了!
這就是她對待許南川和上官擎不同的方式。
許南川這樣說的時候,她是隱忍在心。
上官擎這樣說的時候,她是毫不客氣的發~洩出來!
為了不讓自己破口大罵,她用了很久才壓抑了胸口的憤懣,咬牙,“你這傢伙”
對方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後含著怨意嘟囔,“誰讓你叫得那麼親切!”
“親切?你哪隻耳朵聽出來的?”
“如果我在國內,我會把他給斃了!”
他囂張的狂妄讓慕向惜止不住的嘆息又嘆息,最後,她好聲好氣平心靜氣的說:“他真的沒做什麼,那天我喝醉了,但是我意識清醒得很,我不想回家,所以他就帶我出去海灘上坐了一夜,最親密的接觸就是披了他一件外套,僅此而已,再無其他,上官二少,小的我這樣說,大爺你可否滿意?”
“嗯,還湊合。”
慕向惜搖頭,就知道這小子以前不問並不是不在乎,似乎除了許南川,他再也容不下她跟別的男人有糾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