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所以,慕向惜考慮再三,終於做出了決定,伸手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幾乎是立刻,他就猝不及防的壓到了她身上,嬌軀的柔軟讓他有些怔忡,他的手在她身上慢慢的撫~摸著,良久說了一句話,似是在讚歎,似是在疑惑,“有些不同。”
“胖了嗎?”
“豐~滿了一些。”
“好嗎?”
“好。”
她先吻了他,先是試探似的tian他的唇,而後進~入,很清爽地挑~逗,像個小鬼一樣,逗~弄與勾~引,展現獨有的萬種風情,很陌生很魅人,如他所預料,她真的像一個魔鬼,純真的魔鬼,讓他沉淪,許南川腦子一熱,控制不住自己,激~烈的去回吻她
一頓熾~熱纏~綿之後,她敵住了的誘~惑,將他推開少許,她的手反而鑽入他的睡衣裡頭,輕輕的劃,而後用指肚輕輕地彈跳,彷彿他的身體是一架鋼琴,她要奏出美妙的樂章,愛語曼柔婉約又帶著一分挑~逗意味。
“今晚,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而且,要特別溫柔,不能讓我痛,小心我不給你”
“好。”他困難的嚥下喉中的乾渴,明亮的眼底已經積累了太多的情~潮,似乎下一刻他們就會被整個淹沒,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很快,兩人就不著~寸縷,赤誠地像一對海誓山盟、情深意重的情侶,彼此珍愛,彼此關懷,輕柔細膩的撫~摩,瘋~狂激越的親吻,相連的唇帶著濡~溼的口水,他和她難分難捨,水與火交替進行,最後火佔了上風,熊熊燃燒。
在他頓下身體的那刻,她還是輕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疼。
他忍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輕柔地撫慰她盈潤細潔的肌膚,感受著指下的光滑如緞,極有耐心的撫弄著,她的呼吸卻慢慢的急促起來,他知道她的痛楚已經平復了,火苗繼續噼裡啪啦作響,身體再一次升溫,持續灼熱,而後爆炸。
癲狂的迷失,載沉載浮,世界彷彿不存在。
回頭已是百年身,
到底應回頭還是不應回頭,
來到這一刻怎開口,
說不出離愁,只好搖頭,
微笑中走開,揮揮手,再會算了,再莫要想以後
的那一刻,兩具緊貼的身體竟然心傳神會,他體會到了她內心彷徨和淒涼,還有那份與她年齡不和諧的成熟和落寞,他醉了,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胸口那悶悶的痛是為誰?為他,為她,還是佩佩
潮汐退後,他又從夢裡醒來了,身體有種說不出的寧靜和舒暢,這樣默契流暢又細膩溫柔的他從來沒有過!
她真是一個神奇的女子,似乎每次,都能為他帶來新鮮的感覺,這次,他同樣佩服自己,竟然能夠為她停下來,竟然想著讓她獲得享受和快~感,可是,他知道,她還是有所保留了,她咬著唇,刻意的不讓自己叫出來,她在害怕著什麼。
兩人結合的地方滿是黏~膩,空氣中滿是情愛的因子,沒有誰想著去清洗掉身上彼此的氣息,他們還沉浸在這份難言的情緒中,只想這樣抱著擁著,直到天長地久,也不會放開
她轉身過去,他也隨之靠近,火~熱的胸膛緊觸她的後背,恍若隔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和封子勤,以後不要走得那麼近,他是一個孩子的爸爸,而你現在還是我老婆。”
“呃?”走得近嗎?封子勤做的那些,不都是出於對孕婦的基本禮貌和關照嗎?很不正常嗎?哦,是的,她差點忘記了,他一直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呢。
“他是朋友。”她淡淡的說了一句。
她的不願多說,讓他有些薄怒,箍著她身體的臂膀收了收,“別讓他再碰你!”
他的無理要求讓慕向惜沒有絲毫辦法,她在心裡默默的猜想,如果以後封子勤碰了她哪裡,他是不是又要吼她,我要把你身體哪個部位給剁了,然後扔給某隻畜~生吃
想到這裡,她好奇的‘咦’了一聲,“許少啊,藏獒到底要不要買啊?”
身後的男人一愣,她吃吃的笑了起來,他惱羞成怒,在她tun瓣上拍了一下,“我說真的!”
她倒在他胸~前,笑得更厲害了,清脆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沒有一絲光線的室內只有他的瞳眸熠熠發亮,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印滿了她的臉頰脖頸,她推搡著他,好不容易才緩和了呼吸,不由得心裡有良多感慨,“許南川,遇上你這樣霸道又狂躁的男人,還真是我人生的一大劫數啊!”
她的話讓他沉思了很久,在她眼睛朦朧腦袋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