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的容顏,雖然狼狽卻也叫人移不開眼睛。她此時只是雙目無光的站在路中間發著抖,看樣子離暈倒不遠了。
“該死,這麼站下去,她要凍死了。”桓衝低咒一聲,囑咐車伕把車停下來,車伕顫巍巍的說:“大將軍不要啊這怕是個妖怪啊”
桓衝有些怒了:“停車。”扯下掛在車壁上的黑色大敞下得車去,將女子裹住,抱在懷中。
一股溫暖襲來,司馬道福只是顫了一顫,沒有拒絕,任憑桓衝將她抱到車上。
桓衝倒了一杯酒灌到司馬道福的嘴裡,酒水順著她青紫色的嘴唇流出來,只覺喉頭一股火熱,咳了出聲。這才有了點知覺。
桓衝伸手撫弄她嬌嫩的面龐,柔聲問:“姑娘家住何家,怎麼會半夜在此?”他一面問著,一面細細打量司馬道福,見她身穿暴露的緋色金蓮繡邊沙縠衫子,腰纏素色百褶裙,頭戴紅珊瑚步搖,分明就是哪家盛寵的樂伎,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大半夜獨自走在官道上,還赤著腳,難道是路上得罪了主子被丟下車來?
誰會捨得和這麼美的人兒執氣呢?
他伸手摸摸司馬道福的寒冰一樣的身體,正色道:“你這身溼衣服不能穿了,不然傷寒會要了你的命的。在下脫你衣服不過為了救你性命,只問一聲,你可願意?”
司馬道福木然看著桓衝的臉,他魁梧而俊朗,麥色的面板,雙眼皮摺痕很深,口鼻方正,和王獻之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兩種長相。
桓衝見她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皺眉道:“你是啞巴?”
見司馬道福依然沒有反應, 桓衝只當她已經凍糊塗了,自顧自下手為她脫去衣裳。她的身體很美,白皙幼滑的肌膚,挺翹而好看的乳,乳首還泛著淡淡的粉色,桓衝自認不是柳下惠,一壁為她脫衣,一壁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的身體。只覺心神盪漾,□竄起一陣火來。猶豫了一下,將司馬道福摟入懷中,輕輕用唇點了一下她的乳首,問道:“可以嗎?”
桓衝的懷抱異常暖,他溫熱的唇讓司馬道福渾身一顫,火熱了起來,本能的向他懷中拱了拱,臉上表情懵懂而魅惑:“冷”
桓衝勾著唇一笑,將道福放在黑色狐皮做的軟墊上,一壁欣賞她雪白身體,一壁用手撩開了自己腰帶上的帶鉤。
作者有話要說:汗,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
35
35、兩種女孩 。。。
羅帷曳地,蠟炬成灰,清晨的第一道陽光透過重重錦繡照見床榻上的人。
多年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令桓衝養成了淺眠的習慣。就像此時,他雖是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卻依然聽得到床側窸窸窣窣的聲音,忽而一股夾著冷風的氣流向自己喉間襲來。他迅猛的翻了個身,聽得“咚”一聲響,扭身一看,只見他昨日撿回來的小妖精正奮力將刺入床板的短刀向外拔。
他心一冷,撲上去扯著她的頭髮將她向後拋去,撞倒了床上的水墨屏風,一直滾到了床下,司馬道福疼得齜牙,身子還來不及爬起來,就被人鉗住了咽喉:“說,是誰派你來的?”
司馬道福被眼前這個壯男扼得喉嚨又疼又想吐,揮舞著兩隻細弱的手臂去打他,打在那一塊塊糾結的金色腱子肉上,就好像打在了石頭上一般無二。
桓衝感受著她按摩一樣的拳腳,知道她分明不是個會武的人。這才放下心來,眯著眼睛像獵犬打量著爪下獵物一般觀察著手中這個活物。她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衣服太大,鬆鬆掛在身上,露出一側雪白肩膀,以及上面青紅的痕跡,他不由有些想笑,他昨夜並不知道她尚是處子,看來下手終是重了些。
豐美的秀髮如上好的墨一般從頭頂一直洩到腳踝處,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也許是太出神,桓衝忘了放鬆手上的力道,司馬道福一張臉紫漲,不住翻著白眼,不知是口水還是血水的東西滴在桓衝手上,這才讓他回了神,放鬆了些手上的力道,他可不想讓她死。
司馬道福的眼睛漸漸恢復了清明,殺意驟起,卻因為害怕而偽裝成可憐兮兮的樣子。
桓衝早已覺察到她眼中的戾氣,卻對她這小貓一樣的表情很是滿意,輕笑,放開了她的喉嚨,轉而輕吻她的鎖骨。
他是個嗜血的人,一生恐怕都離不開戰場,喜歡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喜歡揮刀一斬,溫熱的血沫子潑在臉上的感覺,夢中皆是更鼓連營戰馬奔騰。他還喜歡野物,喜歡親自馴服野馬,眼前這個女人很適合他的胃口。
他撫摸著她白皙瑩潤的小手,上面一點繭子都沒有,柔軟溫潤的像三月春水,他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