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不了,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痛。”見他還是那一副緊張萬分的神色,她終於忍不住出聲安慰,他再這麼看下去她的胳膊就要燒了。
“別說話,好好睡覺。”宮景卿的臉色沒有放鬆一分,還記得淺大夫的話,她失血過多該是好好休息。
“我不累。”她強撐著眼皮,想要問他把幽黎如何了。
“不累也得休息。”宮景卿給她蓋上被子,強制她睡下,“乖,那個女人我暫時不會處置她的,你就乖乖睡覺。”
或許是他溫柔低沉的語調讓她放了心,或許是他的話,她似放鬆了整個神志,終於安穩地睡去。
宮景卿在她的床邊坐了好一會兒,看著她憔悴的睡顏,直到確認她真的熟睡後,他才轉身走出了房裡,去到書房,鳳邪和夜凌楓已經在那裡等了良久。
他進門後門就自動關上了。
鳳邪和夜凌楓看到他陰沉的臉色,也知道不好,沒有調侃他。
“那丫頭傷勢如何了?”鳳邪問。
“還好。”
“那些人處理好了?”宮景卿走上去坐在案前,手中握著筆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切搞定,不過那個綁了你家丫頭的女人要怎麼處理?”鳳邪道。
宮景卿頭都沒抬,“先留著她。”
“哦?”鳳邪抬頭看他,“我們的王爺還會手下留情?我認識的景卿一般可是不知道手下留情是什麼。”
宮景卿眼底閃過殺氣,能殺他又怎麼會留?任何禍害他都該處理了。
“查出來是誰想要對她下手?”他問,可以確定的是那人應該不是想要破丫頭的命,不然就不只是要抓走她而已。
鳳邪這回輕挑的眉毛終於皺了,“暫時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不過已經有一些眉目了。”
“說來聽聽。”
鳳邪看了夜凌楓一眼,意思是讓他來說,夜凌楓無奈的站出一步,“說起來或許你不信,不過我們查到城外停放的馬車,是明月的人,他們是準備要帶有王妃的,不過沒成功,我還來不及問多少他們就自殺了,服毒自殺。”
宮景卿聽完沒什麼反應,眸底幽深,“我倒是信了。”
“信了?你認為會是明月的人?你家丫頭一沒得罪人家二沒認識的,明月怎麼可能會有人要抓她?”鳳邪看見他嘴角的笑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次明月王帝景時他正在外出遊,自然不知道秦裴依確實是認識一個明月的人,這個人地位還不小。
他不知道宮景卿卻知道,不過這還是值得深究的,他並不能肯定來抓她的就是明月王,他望向鳳邪夜凌楓,“你們有把握查出是誰?”
鳳邪低吟片刻,才道:“可以,不過不會太快。”
聽到答案,宮景卿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他還要去陪他的破丫頭。
鳳邪一副被過河拆橋的哀怨模樣,看向憋笑的夜凌楓,夜凌楓急忙擺手,“別對我撒嬌,這招衝你家寶貝兒使去。”
鳳邪哀怨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猙獰地撲向他,“什麼撒嬌?呸,老子哪裡撒嬌了,那是形容娘們的詞語。”
夜凌楓似乎早料到了他的動作,已經早一步閃了出去,鳳邪氣恨地咒罵,總有一天得要這傢伙好看。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憤怒,管家的聲音從外面響起,“王爺,門外有位公子求見,自稱漣城。”
鳳邪開啟門,“你們王爺不在這裡。”
管家看到屋裡是鳳邪也是一驚,隨後恭敬地道:“奴才見過鳳大人。”
鳳邪隨意地揮了揮手,“你們王爺現在該是在他的院子裡。”
“是,奴才這就去找王爺稟報。”管家留著冷汗退了下去,剛才他明明是見到王爺進去了,沒想到一會功夫王爺就不見了。
幸好今天鳳大人沒有再捉弄他了,他這身子骨可是受不起啊!
見管家離開了,鳳邪腳尖輕點,運起輕功也離開了。
夜凌楓躲過鳳邪就出來了,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門外,他剛要準備越過,一縷清風拂過車簾,露出裡面坐著的人的身影,驚鴻一瞥還是讓他看了個全貌,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一雙透亮的紫眸似乎就此映入了他的心。
漣城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馬車內等著,那個臭女人居然拋下他直接回了皇宮,讓他一個人等在這裡。
他目光一瞥看見車外從王府內走出來的夜凌楓,眼睛立馬一亮,“兄臺可是王府中人?”
夜凌楓被他的問話驚醒,看到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