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愛他,想要掩人耳目?”
她倏地的靠近他,直視他呆愣的眼。
那天晚上她就覺得奇怪,他居然沒對自己下手。除非他喜歡男人,初初下了結論。
他怪異的看她,似乎要看出她的端倪――
“幹嗎這麼看我?”
她撥了撥頭髮,任由他看。
“初初,不要怪他。靜伊曾經是他的一切。你知道嗎?夜的眼睛曾經失明過,而伯母又在那個時間被醉酒的司機撞車而亡;而夏嘯天,一個他稱為父親的男人卻撒手不管了;是靜伊陪伴他度過那段最黑暗的時期。顥夜不想恨,他想放過自己,只求靜伊在他身邊,是夏家不放過他”
他說,目光落在某朵蘭花,這些當然是他調查出的,夏顥夜從未對人說出這些,他埋藏的太深。而他選擇在那個晚上對初初伸出魔掌,他何嘗不害怕他寵在手心、他認為是替身的小女孩,就要被別的男人搶走了。
再度失去的害怕,令他失去了理智,橫亙的跨溝,身份是最大的障礙。事實上,除了掠奪,他也真想不出有什麼可以留住小初初的辦法。
這個小東西太美了,走到哪裡,男人無不像蜜蜂遇到蜜一樣沾上來,就連他也差點逃不過小初初的魅力,更何況他那個小表弟。
夏顥夜,你就一輩子擔驚受怕吧,誰讓你悶騷呢!
費雲揚想著,看著她震驚的小臉,邪邪一笑。
有時候,局外看這段感情,也挺好玩的,雖然夏顥夜有他的黑暗痛苦,但是小初初可是很無辜的,他來疼疼
“費雲揚,你真噁心。你是不是找打?”
初初回神,還沒來得及消化他頗感性動人的一番話就被他偷襲。
她從未知道,夏顥夜與靜伊,竟是在那樣的狀況下相遇。那雙深幽好看的眼瞳,竟然曾經失明過?黑暗時期唯一的伴侶,卻被夏家摧毀,她心頭一顫――她竟,心疼他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說了這麼多,就換你這麼一句話?你感動了吧?想讓他替你出氣?”他促狹的說,連連親了好幾下。
“我必須愛他,這是我們的賭約。”她說,甩掉心頭的怪異,
“讓我起來。”
“抱著你很舒服。”他得寸進尺的抱緊她,兩個人糾纏成一團。
“初初,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喝止聲,很熟悉。
爺爺回來了,初初鬆了一口氣,因為費雲揚還算顧點面子,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只是他臉色冷了。
真是奇怪,爺爺貌似沒得罪他的吧?這個男人,對夏顥夜是不是關心過頭了。初初壓根不知道,費雲揚對她的纏,也就對她而已,別的人,他可是很懶得理會。
“爺爺,他是費雲揚,小叔叔的朋友。”初初整理了下衣服,介紹說。
或許是出於某種對眼前這個老人的同情心態,初初對他露出自然的笑容,走上前,接過他的手上的大衣。
“爺爺趕了這麼久的路很累吧,我替您泡杯茶好不好?”
她的語氣帶點撒嬌,看的夏嘯天都呆愣了,看著她出去的背影。
這種感覺,對他很陌生,這個涼薄的老人,對親情,同樣陌生的很,常年忙於開拓他的疆土,幾乎都忘記親情是什麼滋味了。
他回過神,老臉有些不自然,看向悠閒坐著的費雲揚,這個年輕人,這麼狂。
夏嘯天不動聲色走過去,坐下。
“盧斯先生什麼時候過來的?是為了溫泉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