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江睿不再只是進些流食,吃的東西也越來越多,向晚看著江睿能吃,自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家裡送什麼菜,她就吃什麼菜。一個月時間不到,臉色倒也好了起來了。
“那我們結婚吧?”
她說,她就希望他們一家三口能夠幸福,永遠都幸福。
向晚不肯,說是不睡在江睿旁邊,她也睡不好。而且現在晚上沒有那麼多鹽水輸了,不會影響休息“睿哥哥,寶寶多貪玩啊,你看,寶寶就喜歡和你玩。呵呵。”頭轉過去,看著身邊躺著的男人,眼睛依舊闔著。
向晚成功的在孕後也跟江睿睡在一起了。
親們,推薦票啊,扔來哈,一定把那個數字扔得極漂亮啊,完結後就沒機會要了,哈哈。
所以他拿著勺子的動作是最早的。
江睿回到江州變成了坐在輪椅上的人,幾乎讓整個江州的媒體都沸騰了,都臆測著江氏的股價是不是會下跌。
老爺子高興得說不出話,向晚握著老爺子的手,安慰道,“爺爺,我說過的,江睿會沒事的,他的毅力一直都很頑強,他以前是軍人,他是鐵打的,真的,他會好的,他不會不管我和孩子的,他不知道多想有個孩子,做夢都想,他不會不管我們的。”
其實這樣的話,他們都經常聽到,之所以急急趕來,是因為每個人心裡面真的擔心向晚會瘋,總覺得她哪裡有點不正常,可是很多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又正常得不得了。
老爺子這才一驚,這丫頭,這鬼丫頭,這是在用激將法啊,嚇得他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真是快散架了。
這種新聞鋪天蓋地的情況下,向晚根本沒法出門。
更不要說像這丫頭說的要帶著江家的種去跟別的男人姓,他不願意接受,也接受不了,但他用不了強勢的態度,若是以前,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棒打鴛鴦的事,這丫頭要這樣做,他是一百個的不同意,就算要強要鎖也要把這丫頭控制住,必須把江家的孩子生下來,以後愛嫁誰嫁誰。
孫子這是聽到了,有反映了,也許只有向晚才最懂他吧?
而且她始終相信,有老爺子的威嚴在,江鋒和江智肯定是會好好的幫江睿,不會像外界傳的那樣,什麼獨吞啊,瓜分之類的,不現實,畢竟有那麼多股東在,又不是一個人的。
然而看著床上躺了幾個月的男人微微掀開的眼瞼的時候,都愣在當場。
曾美桂也不例外,向晚所有的話,總是能像巴掌一樣,打著她的臉,疼的卻是心。
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的風聲,向晚等人才回到江州一夜,第二天一起來,所有媒體的版面都登了她和江睿的事。
“明天找爺爺商量一下吧。”
再一次聽到那個“嗯”字的聲音是從身旁的男人的鼻子裡發出來的時候,向晚反身過去抱住江睿的手臂,臉在他的臂上蹭來蹭去,她總是能為他一點點細微的變化而激動半天,激動得自己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好好好,那明天開始,我問一下醫生可不可以坐輪椅了好不好?”
醫生檢查之後表示很震驚,覺得病人的毅力實在太過頑強,如果是其他人像這種狀況,即便是能甦醒,起碼也得好多年,可江睿不過才幾個月,就有甦醒的跡象。
老爺子說年紀大了一醒了就睡不著,一定要去。孫子的情況不是好轉了嗎?這孫媳婦怎麼會瘋了呢?這可不是小事,這叫人怎麼能安下心睡覺?
他竟是羞於啟齒,兩個孩子沒有結婚,如今孫子這樣子,他也沒臉要求人家姑娘要守著孫子一輩子,按自己的計劃,如果真醒不來,他也是要自作主張給這丫頭尋門親事的,可是如今,這丫頭有了江家的種,他捨不得。
這些日子,她每一天在他身邊說的話,做的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唇慢慢的吻過去,臉,鼻,下巴,脖子,耳朵,一一給他吻過去。
向晚的手一直僵在那裡,眼淚滴滴嗒嗒的落在手背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她的視線慢慢轉過去,看著那個男人,看那個她天天都看無數次的男人。
他的孩子,怎麼可以教別人欺負了去,她要是敢把他的孩子弄去跟別的男人姓,並且教別的男人欺負了去,他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其實江睿除了不能動,向晚說什麼,他都知道,同意就會把手鬆開一點,不同意捏住向晚的手就會緊一些。
說是走,也不過是將牽引帶綁在腳上,由護工提前,向前帶著邁步子,病人本身是無力前行的。
向晚在夢中醒來,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