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地方碰了她,我就切了你什麼地方,這樣公平吧?”淡淡的語氣,透著十足的輕鬆,似乎他們討論的,只是一個髮型該如何修剪。
半夜三更,這麼冷的天,阿南的冷汗卻像瀑布一樣流了下來。
“大、大哥”
什麼地方碰了她,就切什麼地方?那他的雙手和命根子,豈不是都不保了?
滴答,滴答。
死一般寂靜的屋子裡,忽然響起了一種可疑的聲音。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老九的凳子底下,已經匯聚了一大灘熱騰騰的液體,散發著陣陣的sao臭味。
這小子,竟然尿褲子了
黑西裝裡,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就這德性,還出來得瑟呢?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擔責任。
這群公子哥,仗著家裡有點臭錢就無惡不作,都以為只要花上點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估計他們長到這麼大,都沒見過真正的黑社會吧?
還沒等動手,阿南這幾個人就哆嗦上了。
“我、我給錢饒命、饒命啊”小麥仰翻在地上,舉向空中的雙腳拼命掙動著,那模樣活像一個翻了蓋的王八。
“哼,錢?”帶頭黑西裝冷哼一聲,手指一翻,匕首已經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條長長的白光。
“啊!”“嗷——”
雖然沒碰到阿南和老九等人一根頭髮,他們卻都閉了眼睛拼命尖叫起來。
鋒利的匕首直直地朝小麥臉上墜落下去,小麥大張著嘴,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哧地一聲,匕首擦過小麥的耳朵,插入了地面。
小麥逃過一劫,下巴劇烈地顫抖著,嚇得話也說不出來。
帶頭的黑西裝冷笑,轉過身,不屑再看見這幾個連一絲男子漢氣概都沒有的富二代。
“打吧。”輕巧地撂下一句話,他走出了房門。
房間裡的剩下的黑西裝顯然是早就商量好了,三五個一群,分別圍住小麥和阿南等人。
“別——”小麥顫抖著剛說了一個字,一本厚厚的電話簿就墊在了他的肚子上,緊接著,是黑西裝們毫不留情地狠踹。
“嗚!”小麥頓時慘叫連連。
這種招數,還是在看守所裡住過的兄弟帶出來的,墊著厚厚的書本重擊人的腹部,極其疼痛,卻又不會留下傷痕,這種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是JC逼供常用的方法。
屋裡留下的人都是徐離焰的心腹小弟,個個心狠手辣,下腳勁力更是凌厲十足,小麥只覺得身體裡五臟六腑全都移了位,疼得死去活來。
他的其餘幾個同黨,自然都受到了同樣的待遇。
這些富二代平時養尊處優,個個細皮嫩肉的,哪裡受過這種毆打,才過了幾分鐘就紛紛告饒。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們知道錯了,大哥饒命啊!”
無論他們怎麼求饒慘嚎,這些黑西裝都跟沒聽見一樣,拳腳全都朝他們身上招呼。
不碰他們的臉,也不動他們的四肢,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氣,朝人身上最柔軟的腹部招呼。
這麼打下去,這些公子哥非得受內傷吐血不可。
直到打得他們幾人奄奄一息,黑西裝們才停下了手。
徐離焰走了進來,他頭上的黑布袋已經摘了下去,整個人站在陰影裡,看起來分外可怖。
“明天,給米丹送去一千萬。”他冷冰冰地說,“每個人,一千萬。”
小麥等人痛苦的表情頓時加上了絕望。
他們家裡的確是有錢,但是要是一下子動用這麼多錢,肯定要引起老爸老媽的注意,回頭這件事情可就包不住了。
五千萬玩個妞?這妞比他們以前玩過的加在一起都貴。
似乎是看出來他們的遲疑,徐離焰冷笑:“明天晚上,如果米丹沒有拿到錢,你們還會在這裡碰頭。”
阿南和老九又哆嗦起來。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相信經歷了剛才那一番“招待”,他們肯定都心裡有數了。
徐離焰揚了揚下巴:“給他們扔到高速路上去。”
十幾個小弟立刻抓起小麥等人,拖出了房間。
“你們可以報警,”徐離焰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笑意,“不過下次,你們就沒這次這麼好命了。”
小麥等人噤若寒蟬,連呻吟都不敢發出來。
能這麼囂張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