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3 / 4)

在他眼前不可。說是白日就不怎麼在跟前了,晚上還各睡各的,豈不是一天見不到幾回面。

謝陌想了想,她回來以後身體漸好。的確是忙起來了,要翻看庫存的奏摺瞭解之前的動向,還要關注朝中後宮,要留意蕭槙的病情。每日的確是很少在屋裡閒待著。於是折中了一下,便在床邊加了塌。那個蠱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謝陌這個過蠱人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回頭大祭司來了,等他肯合作了一定要好好的問一問。

謝陌心頭因為方才的心意相通起了點綺念,蕭槙亦然。謝陌聽他小聲咒罵了句什麼,又沒聽真切。

一對小夫妻,被這蠱弄得許久不曾親近過了。就是謝陌也想罵人,何況一直病臥在床的蕭槙。蕭槙又想到謝陌嚷嚷‘我才十九,這日子沒法過了’的樣子,覺得這蠱真的是非解不可。這麼拖著,也就比死好一點。日子久了總是獨守空床謝陌難免會生怨懟之心。他往榻上望去,謝陌側向著她,雲被在腰間凹下,顯出她的曲線來。他下腹有點抽緊,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

西軒室裡雖然有著些微不足,但總體氣氛還是十分溫馨的。但是,除了這裡,旁的許多地方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京城戒嚴了,肖家被抄了,聽說因為肖充容魘鎮皇上。很多人都覺得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一下子病得這麼樣厲害呢。

為了什麼,很明顯,皇上不在了的話,二皇子作為實際上的皇長子,即位順理成章。而且他母親的出身可比剛降世的三皇子高多了。肖家雖然不像謝家、雲家、王家等等一流大家族,但至少也是二流三流的。而田才人的父親,僅是小小一個知縣。有人說知縣這種官兒,比永定河裡的王八還多些。如果不是她好命生下三皇子,誰知道她是哪根蔥哪顆蒜。

這麼一想,很多人就認定了的確是肖充容想趁著只有兩個皇子,其中一個出身遠不如自己的兒子,對皇帝下了魘鎮,謀求非分恩榮。只是,即便得手,就憑她新帝生母的身份,至多不過得一個‘聖母皇太后’的名號,上頭可還有‘母后皇太后’呢。嫡庶有別,妾不如妻,她怎麼就知道皇帝不在了,她能掌權呢?新帝幼小,大事恐怕就要決於攝政王和太后,或者顧命大臣與太后了。本朝先例,二者都曾有過。

難道,這件事背後還有人。要麼是能把謝皇后制住,要麼根本就是奉謝皇后之命行事。前者不太可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謝家怎麼都比肖家勢力大多了。就憑謝皇后之前不久才露的那一手四兩撥千斤,直接把這第二位雲貴妃貶到了順容位分上又禁了足,那光憑肚子爭氣才升到如今位分的肖充容就不太可能是她的對手,而且她還佔著正統的位置。

所以,就是第二種可能了。不過,這念頭所有人也只敢在心裡轉一轉,無人敢說出口來。抓了人未得到欽命暫時未審的魏王也不敢做如是想。沒有證據誰人敢輕易懷疑一國之母。

可是,如果有所謂的證據呢。蕭楹離宮之前就再三囑咐謝陌一定要趕緊洗清冤屈。回去以後也為她擔憂不已。好在,那個娃娃就一直在西軒室內寢裡,旁人自然是拿不去的。可是,一旦開始審理,魏王總是要去索取這件最重要的物證的。總不能不審就把這麼一件滅族的案子給斷了。那樣肖家滿門也的確是冤了一點。

蕭楹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但皇帝信任皇后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必要,以他對自己兄弟的瞭解,他定然是不惜用肖家上下的命去保皇后安全無虞的。只是,這事兒鬧出來,即便這樣高壓著解決了,皇后也還是有嫌疑,終究是個隱患。怕是明早就有人要提出徹查這件事了。

宮裡還有陌兒的敵人,而皇帝的身體又是那樣。聽說大祭司要來了,那個傢伙,估計會來找自己麻煩。希望他真的能有點用處吧。不然,光靠自己是無法彈壓住這件事的。

謝陌這會兒也在想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不然,長夜漫漫,兩個人這麼相對而臥,實在有些難熬。

“槙哥哥,那個娃娃的手工我看著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看到過。”

蕭槙想了一下,他起初沒注意這個事,聽她這麼一說,好像他也有點印象在哪看過。他認得的,也就是謝陌的針法。他的荷包、香囊,還有他纏著她做的褻褲。可是,這個針法顯然不是。他怎麼會去留意旁人的針法呢?

“我覺得這事兒挺重要的,可就是想不起來。”謝陌嘟囔。

“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好好休息,你明兒不是還有的忙麼。”

“嗯。”她當然有的忙,幕後黑手肯定不容事情到此為止的。到底是哪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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